秋菊脸上迅速划过得逞,“主子脸上这巴掌印,不仅还没消下去,反倒越来越严重,还有化脓趋势,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主子您只需要召集当日在场的妃嫔,陪您一起去皇上面前作证指控秦妃娘娘恃宠而骄便可。”
“如此多的认证,那么多张悠悠之口,皇上就是想要偏袒秦妃娘娘,那也要思虑再三。”
“很好,要是成功了,少不得你的赏赐。”雪昭仪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当即就让宫女去通知当日在场妃嫔。
宫女很快也回来了,有的妃嫔深知秦清栀不是个好招惹的主,纷纷借口推辞不去。
雪昭仪一口气堵在胸口里,愤愤拍桌,“这些个没骨气的东西,这样就不敢去了!算了,没她们几个,一样有人为本宫证明。”
怎么想的便怎么做,第二日,趁着凌寒溟刚下朝,雪昭仪便带着几个被胁迫的常在和当天在场的宫女浩浩荡荡来到御书房前。
元春听了雪昭仪的来意,暗暗感慨摇头,又是个不怕死的。
没过一会儿,去通报的元春出来了,“皇上说人多看得他头疼,让众位主子选一个代表进去。”
雪昭仪咬了咬牙,这事儿她是主谋者,且是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自然是要她进去的了。
她刚一入内,才见着凌寒溟,便马上做出一副痛哭流涕,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秦妃娘娘她仗着阶级比臣妾高,竟下手打了臣妾,而且后宫中,受她欺负的可不止臣妾一人,其他妃嫔娘娘们也早已对她积怨已久。”
“还请皇上为我们做主啊!”说完,她便扑通一声,跪下了地上。
凌寒溟今日心情本就不好,边关出了大事,还有一堆折子等着自己处理,哪还有心情来管这些后宫的事儿。
更别论……雪昭仪编排的还是秦清栀。
凌寒溟火冒三丈,周身萦绕着冰冷气息,他连看了没看地上跪着的雪昭仪一眼,就幽冷下口谕,“传朕旨意,将雪昭仪打入冷宫。”
雪昭仪一听这话,顿时脸都白了,血色瞬间从脸上抽离,她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皇,皇上,这是为何啊?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
凌寒溟眼神冰冷,满是厌恶,“你错就错在不该冒犯栀儿,她从来都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对你下此重手,自然有她的道理,本以为让你脸烂些日子,你就消停了,没想到还敢闹到朕这来!”
雪昭仪瘫软在地,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脸,目光呆滞,心里升起后怕,“皇上,臣妾的脸一直不见好,原来是您……”
殿门口,众常在一听凌寒溟径直将雪昭仪打入冷宫,心中更是毛骨悚然,各个都找借口,向元春告辞迅速离开。
见凌寒溟并非开玩笑,雪昭仪慌了,嘴唇和面颊因惨白而拉长,“皇上,臣妾父亲是大将军孙风,你是不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