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三番五次的叹气?又为何想要知道这天降异象之举?”
一直在观察秦清栀的凌寒溟,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秦清栀一顿,慢慢抬眸对上凌寒溟的清眸,没有说话。
可对方还在紧盯着自己,她抿了抿唇无奈回答,“不过是有些好奇,至于叹气,臣妾是感叹皇上治国有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不过这番话不全是奉承,同时也是她的肺腑之言,周国的确比她想象的更富饶。
没想到说什么来什么。
刚说起这街道一派祥和,忽而百姓群中扑出来两人,吓得拉得轿撵的马惊慌。
轿撵内的秦清栀因为惯性,险些就从轿撵上滚落下去,好在凌寒溟及时拉住她的手臂。
秦清栀后怕的吐着气,凌寒溟已然面色不郁。
“草民请求皇上为我二人做主!”
刚才拦路的人齐齐跪下,秦清栀不禁来了兴趣,没想到她居然见到了活的告御状?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井翰赟突然上前呵斥,“此二人惊扰圣驾,还不来人将他们拉下去!”
之前秦清栀就觉得这井老儿反常,现在看来或许和这告御状有关系,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她转眸打量跪地的二人,约莫是一对母子,此时已经被官兵从地上拉起,其中妇人见状,用尽力气挣脱,跑来到轿撵跟前,大声道:“民妇与儿子二人从儋州来,恳求皇上为民妇二人做主!”
井翰赟一听这话,忙再度呵斥官兵,让他们将人带下去,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且慢。”
旋即,一只修长有力的指节探出了珠帘,连带着引起阵阵晃动,他年轻俊朗的面容映在一干人的眼底,引起阵阵惊叹。
“让她说。”
那妇人见状开口哭诉,“民妇一家原本在乡间务农,可那儋州知府却抢地杀人,罪行败露后怕被旁人知晓,甚至还想杀了民妇和稚儿,企图斩草除根瞒天过海。
”“大胆刁民,圣驾当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这次开口的居然是秦旭,秦清栀有些讶然,没想到这事情和他也有关系,如若不然就冲刚才井丞的反应,她爹这会儿该是在玩命落井下石才对。
“如此罪积伏诛,实在是该杀!可你又有什么证据?”凌寒溟坐在御座之上,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