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凌纤儿的话,秦清栀唇角弯起笑意,凌纤儿语气平淡,毫无别的情绪,最多也就是提起此事郁闷之情,显然她压根就没生气。
而最后那句怨言,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的罢了。
凌纤儿见秦清栀看穿自己还失笑出声,不由恼羞起来,直瞪着后者,“清栀!”
秦清栀连忙克制笑容,“我不笑便是了。”
“但是公主,圣女在大周的地盘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也就关乎两国的事情,故而皇上他当时没有向着你也是事出有因,不过说到底,也是我们公主识大体,没有与旁人一般见识。”秦清栀认真的分析着,随后直打趣凌纤儿,说得她面色不由都微红起来。
凌纤儿鼓了鼓腮帮子,与秦清栀又聊了会,二人全然没有发现门外面,正有一人偷听着她们对话。
很快,这人笑笑离去。
乾清宫内,凌寒溟与洛酒城正在二人对弈,元春进来时,凌寒溟正落下一黑子,他勾唇看着局面。
“阿溟赢了。”洛酒城挤出笑容,眸色忧虑。
凌寒溟看过挑了挑眉,虽看着洛酒城,话却是对着元春说得。
“听得怎么样?”
元春眯眼笑着,“皇上和殿下放心,公主那边无异,一切安好。”
闻言此话,凌寒溟宛如谪仙的俊脸笑笑不语。
“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心中可有中意的?”凌寒溟面色无异,问着洛酒城。
一听闻这话,洛酒城不由露出苦笑,“阿溟怎的也打趣我了,我心中想法,你岂会不知。”
“正是因为朕知晓,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复杂,你心中执着的想法,应当摇动一二,莫要执念于此。”凌寒溟摇了摇头,洛酒城向来便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姿态,其实只是用此掩饰自己罢了,可若真的能选,谁愿意背负那么多?
说到底,不过是被逼无奈,天意弄人。
洛酒城苦笑连连,心情复杂。
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说话。
之后的几天里,秦清栀过的格外快活,心情极好。
自从有了这令牌之后,她再不用受这皇宫桎梏,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可期间数日,她都没有再见过凌寒溟,两人之间仿佛多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看不清深浅,不敢轻易跨越。
使劲摇了摇头,甩去脑中杂念,秦清栀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人,可越是这样,那个人越像是种子一般,在心底生根发芽起来。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不知不觉的在意起那个人来?
秦清栀暗自苦笑,正被来寻她的凌纤儿看见,“美人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