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一局只是练练手,但后面都在算银子,半个时辰下来输得花无香肉疼。
“花无香,这愿赌就要服输嘛,该碰的牌你非要等着叫清一色,贪心不足蛇吞象,怪谁咯。”凌纤儿熟练的堆砌着麻将,俏皮一笑,说出的话更是气得花无香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也赢了些许的秦清栀摇头好笑,手底下的动作不输凌纤儿的半分。
小魔女凌纤儿注意力转移折磨花无香,洛酒城乐得自在更不会去招惹她了。
花无香半道出家,虽是熟练了规则,但总是想得太简单。
一直拿着话本子却无心看的凌寒溟眸光闪了闪,攥拳放在唇边干咳一声,淡淡道:“咳……朕听说大家在赌场玩掷骰子或牌九,若是常输可退场休息片刻,下次再上运气就好了。”
“对啊!”花无香两眼发亮一拍脑门,就从凳子上站起来。
凌寒溟正准备放下话本子挽袖要起身,花无香就逮着吉祥坐在他的位置,俊脸笑得像朵开得灿烂的菊花,“来来来小吉祥你来输两次,把霉运消除。”
刚反应过来的吉祥一听像凳子会烫腚似的蹦跳起来,慌张的连忙摆手,“花公子可使不得!奴婢不过区区侍奉宫女,怎能乱了规矩!”
大周尊卑礼法严格,凡是有点身份的人家下人只要僭越了,都会被发买或送去青楼,遑论这一步错步步错的红墙深宫。
花无香也懂吉祥顾虑,没有继续强制她上桌,佯装苦恼的抓抓头,“总不能就让我这么没头似的输下去吧!”
秦清栀笑笑不语,她可没错过凌寒溟越发黑冷的脸,奈何某人就是极其傲娇桀倨,不肯放下身段。
“坊间传闻皇上睿智聪明,阅博甚广,就连佶屈聱口艰涩难懂的兵书都熟记于心,不知这麻将能不能驾驭?”樱唇微勾蕴着笑意,秦清栀朝着凌寒溟眨了眨杏仁水眸。
凌寒溟一听就顺着坡下,“既然栀儿都这样说了,那朕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们玩一下。”
“阿溟,你不是要看话本子吗?”花无香故意打趣。
洛酒城沉声提醒,“差不多得了,再闹下去收不了场,你可就又要回去哑奴就药罐子了。”
“噗哈哈哈!”这毫不遮掩的嘲讽让凌纤儿放声笑出,但一见洛酒城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她又收敛起笑,撇嘴哼哼道:“花无香什么时候使使劲,能研究出让人少拈花惹草的药才更好!”
凌纤儿声音小,但还是没逃过洛酒城的耳朵,他好看的眼里划过一抹复杂情愫,片刻又恢复到往日里万种多情的模样。
“不愧是皇上,这么快就上手了。”秦清栀望着凌寒溟行云流水的动作赞叹着,要不是熟悉的人,还以为他是老手呢。
不过新手始终是新手,哪怕凌寒溟在政治上作为颇大,在麻将上那也不一定玩得过她。
“栀儿可要小心了。”凌寒溟深邃的眼眸看了看秦清栀,勾唇邪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