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溟眼疾手快的将她揽在怀里,神色发黑的下了命令,“立即将皇后护送回长春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外出。”
随后便抱起秦清栀进了内室。
皇后愤慨,眼红的看着秦清栀,心里如猫爪般刺挠,那样的怀抱,是她期盼了许久却始终得不到的,凭什么秦清栀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庶女,一进宫就能坐上了贵人的位置?
她迟早会让秦清栀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皇后娘娘,请吧。”
太监总管尊崇着皇命,尽职尽责的将皇后“护送”回长春宫,才折返回钟粹宫复命。
“不用进去了,你家皇上还有要事处理。”
花无香从拐角处现身,一下就把太监叫停了,临走前,还暧昧的朝内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才悠哉悠哉的离开。
秦清栀不知就里,眼见着凌寒溟直接上手就要扒她的衣裳,当即忙开口制止,“臣妾不过小伤,不敢劳烦陛下动手。”
随后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凌寒溟的脸色,心里打鼓,受伤的是她又不是这个狗皇帝,黑着一张脸给谁看?
正想的出神,凌寒溟冷不防的加重了手劲,疼得秦清栀惊叫出了声。
凌寒溟微微一顿,忙放轻了力道,但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道如何撒气,随手将药瓶扔在一旁,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清栀下意识抖了抖,看着不停旋转的瓷罐咽了咽口水,她看着凌寒溟的黑脸,试探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皇上您接着上药,爱怎么上怎么上,爱上多少上多少。”
清白诚可贵,小命价更高,她今天将皇后已然是得罪狠了,若是再没有了凌寒溟撑腰,日后岂不是分分钟一命呜呼?
见凌寒溟不理会她,她忙挪了挪身子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不就是伤口裂开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日后臣妾好好休息,总会把伤养好的,大不了……大不了臣妾不出去逛了,皇上您就别生气了?”
秦清栀耐着性子哄凌寒溟,心中暗暗叫苦,她替他挨了一箭,被她的老婆折腾,凭什么最后还要她伏小做低的道歉哄人?
她这会儿只顾着想怎么哄人高兴,没有注意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凌寒溟身上。
后者则是身体紧绷,只觉得鼻翼间奇香萦绕,整个人都要把持不住。
秦清栀见凌寒溟还是一言不发,越发卖了力气的游说,丝毫没有注意因为自己动作幅度过大,衣领处已经敞开一片。
凌寒溟不经意一瞥,眸色顿时凝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慌忙移开视线,强装镇定的把秦清栀的手脱开。
“以后你的药就让吉祥给你换,朕公务烦劳,没空三番五次管你的死活。”
说完,凌寒溟就匆忙离开,耳朵通红。
眼尖的秦清栀看到这一幕时还有些疑惑,她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凌寒溟说话,也不见他害羞的耳朵发红啊,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想着,秦清栀刚想起身,只觉身前一凉,再一低头,瞬间睁大了眼睛,一抹嫣红直接从脖子红到了眉梢,比凌寒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绝望的闭上眼,恨不得拿头撞墙。
她的心怎么能这么大呢?衣服松开了都不知道,还在那沾沾自喜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