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他松开了手,指尖轻挑,我的睡衣吊带便被他从肩上褪去,衣领被他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一对酥胸暴露在空气里,然而下一秒,湿热的触感便包裹住了我的乳尖。
他张嘴含住了我的乳头,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双乳,没有克制的力道将我的乳肉捏得生疼,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完全像孩童吃奶般含着我的乳头舔吮,两腮微陷用了不小力,嘬得啧啧作响,乳头都被他吸得发疼,但更多的还是身下的瘙痒。
我的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却向他的下身探去,这次我很顺利地就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隔着内裤直接摸上了硬烫的肉棒,那硬邦邦而火热的手感让我更兴奋,光是想着这根东西一会儿就能插进我体内,就又流了很多水。
田昱州已经硬得发疼了,勃起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一个大包,被我的手一摸便硬得更厉害,所以在我轻轻拉下他内裤后他的肉棒弹出来被我握在掌心轻轻撸动时,他甚至隐约将肉棒往我掌心顶。
如果一开始只是心猿意马,此刻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将我两粒乳头都吸了个遍才松开了我,从我胸前抬起头,我还想说些什么,他却按着我的胯部将我拖向他,直到我和他的下身紧紧贴住为止。
可明明只要他一挺身就能进来,他却只是用龟头慢慢地磨着我的穴口但就是不插进来,我能感受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正抵在我的穴口蓄势待发,便下意识顺势用腿夹紧了他的腰身,甚至主动地用穴口去蹭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将穴口的淫水沾到他的肉棒上,湿漉漉的一片。
或许是我这番主动的骚浪之举刺激了他,田昱州的额角轻轻跳了两下,十几分钟前被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来自慰的姐姐此刻就顺从地躺在他身下,甚至主动用腿缠着他的腰想让他进来,换谁都无法再坐怀不乱。
长久以来的忍耐此刻已经达到了极限,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我身侧,另一只手握着肉棒来寻我的穴口,可他到底是第一次,略显笨拙的动作让我越发心痒,便主动伸手扶住了他的性器对准我流水的肉洞。
田昱州没有说话,肉棒轻轻蹭了两下,便对准穴口轻轻一顶,顺利进来了一个龟头,他的另一只手也撑在了我身侧,一点点沉腰缓缓往深处挺进。
我的呻吟与他的低喘几乎是同频发出的,他的肉棒将嫩穴完全撑开,虽然刚刚摸着便知道他尺寸不小,但没想到竟然能粗成这般,将紧致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快要被撑裂的疼痛。
而田昱州自然也不好受,阴虽然道里又湿又滑,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狭窄的穴道紧紧箍着他的鸡巴,就算只插在里面不动也爽得不得了,只是我下意识绞紧的内壁让他夹得有些发疼,一时也没再往深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