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楼上的比较有可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啊…】
变成纸人的牧旻野和严易彬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是能控制自己的眼神。
林戚看着两人要哭了的表情,终于跳上戏台,她虚空画符打在两人体内,两人瞬间恢复正常。
牧旻野连滚带爬地从戏台上跳了下去,看着 那双绣花鞋没有跟上来才拍了拍胸口,“啊!终于恢复了,再唱下去我真的要疯了!!她为什么要选我!”
林戚耸了耸肩,“或许因为你姓牧。”
严易彬也苦笑着,“我可不姓牧,为什么还带着我?”
牧旻野一把拉住他,“身为朋友,当然有难同当。”
严易彬瞥了他一眼,“我更想有乐同享,有难你自己当。”
牧旻野:“……滚。”
林戚依旧站在戏台上,那双红色绣花鞋在牧旻野离开之后便停了下来,上面绣花的花纹微微闪动,仿佛像是在哭泣一般。
林戚对它伸出手,露出手中完整的白玉簪子,轻声问道:“这个是你的东西吗?”
红色绣花鞋依旧没有反应,但是红色绸带却颤抖了一下,它慢慢垂下来抚摸了一下白玉簪子。
下一秒,红色绣花鞋突然飘了起来,慢慢降落到地面上,随后一步一步地走向左边的屋子。
地上明明已经湿透了,而且还在下着雨,但是红色绣花鞋丝毫没有被雨水打湿。
林戚刚要从台上跳下来,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她愣了一下,闻弋钦对她伸出手,伞也在她的头顶,对着笑着。
林戚将指尖放在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道跳下戏台,但是地面太过湿滑,让她后滑了一下。
闻弋钦连忙拦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又安稳地放在地面上。
林戚也没想到他居然单手就把她捞起来,愣了一下。
闻弋钦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笑着道:“不重。”
林戚顿了一下,对他翻了个白眼,向绣花鞋的方向追去,“跟上它。”
牧旻野和严易彬已经不想再看到这双绣花鞋,但是林戚已经离开,他们也没办法,只好一起跟了上去。
红色绣花鞋在走到左侧客房的门口瞬间消失了。
林戚在门前顿了一下,伸手推开房门。
破旧的房间中,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床铺上放着一个木雕。
看到这个木雕,牧旻野怔住,他在幻象中看到的就是这个木雕!
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三十多岁快要四十岁的女性突然冲进房间中,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
“你还要不要脸?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他们蹙了蹙眉,仔细一看,这位女性正是年轻的奶妈,而且她现在依旧是纸人,每个动作都十分僵硬,但是却又让人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背对着他们的女人说了什么,但是他们却听不清。
奶妈冷笑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那只白玉簪子,“这个不是你的?我们牧家给你吃给你喝,如果没有这个机会,你永远是个下贱的东西。”
女人看到这根簪子瞬间激动起来,她想把簪子抢走,但是又被奶妈扇了一巴掌,她瞬间跌坐在地上。
同时那根簪子也掉落到地上摔碎。
奶妈看着破碎的簪子,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随后又狠狠地啐了女人一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是不会来了!”
说着奶妈又踩了几脚发簪,转身离开。
就在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猛地转头看向牧旻野,就像是发现了他一样。
她的表情变得慈爱,牧旻野猛地后退了几步,“她…在看我吗?这个眼神怎么回事啊!太渗人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瞬间恢复正常,女人和奶妈都消失不见。
牧旻野猛喘了几口气,“吓死我了,那个奶妈的眼神真的太吓人了,看着就让人背后发凉。”
“但是她为什么只这么看我啊!!”
林戚看着他眨了眨眼,歪头笑了起来,“或许因为你的长相比较容易激起母爱?”
牧旻野:“……”
【我觉得我猜对了,听奶妈的意思就是这个女人和画匠私通,然后被奶妈抓到把柄,古代私通的罪还蛮严重的。】
【不过这个女人看上去有隐情啊,如果真的是明媒正娶的,怎么住这么破的房间啊,可如果不被重视,私通会这么大动干戈吗?】
【还有床上的那个木雕,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我刚才仔细看了一眼,好诡异啊,感觉像是一个人,虽然很模糊,但是五官都能看到的,卧槽吓死个人。】
在弹幕讨论的时候,林戚他们也讨论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宁骋挠了挠头,推测道,“白玉簪子应该是这个女人和画匠的定情信物了,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画匠就反悔了,应该还把和女人的事情供了出来。”
听到这话,牧旻野蹙了蹙眉,“这个画匠真不是个东西,反悔又把人家女孩子供出来,真不配是个男人,既然不想负责,一开始就不要给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