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叫着站起来,“你莫要抹黑我儿!谁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时,周围已经围起了一群人,谢村长听说这面闹事儿了,担心曲灵吃亏,也匆匆赶来。
而曲二娘面对曲灵的质疑,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谢村长见此,询问了事情经过,曲灵把曲文生用刘三软肋威胁人干坏事儿一事说得清清楚楚,并且口气强硬要带曲文生去见官。
曲夫人在张承的知会下,放心不下也赶到了。
曲二娘见曲灵说不通,跑到曲夫人面前,“文生可是你唯一的侄儿啊,你怎么舍得让你女儿这般作践他?你的心是怎么长得?是怎么长的?!”
曲灵听到这话想笑,“二娘,究竟是我作践他,还是你们三番五次为难我们?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需要我细数清楚吗?我曲灵是什么样的人,您是什么样的人,别人眼中恐怕早有定数。”
“巧言善辩。”曲二娘知道曲灵这里是说不通,在曲夫人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曲夫人一脸为难的看着曲灵,曲文生做事确实过分,不过,他们好歹是一家出的,不管里面怎么闹,总不能给闹散了。
曲灵见曲夫人有所松动,恨铁不成钢的道,“娘!你还想我被她们打的半死不活吗?”
涉及到唯一的女儿,曲夫人立刻坚定下来,“这事儿我不管,灵儿说怎样就怎样。”
曲二娘见此,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最后对着谢村长道,“谢村长,文生可是咱村里唯一的秀才,以后前途无量啊!再说,我家三叔就文生一个侄儿,到时他考到京城咋说也会照顾一二,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帮帮我们啊。”
曲灵冷哼一声,前途无量?就曲文生那怂样?能有什么前途。
可是村里人却不管,在他们眼里,读书人就是最高的,像曲前山当年也是个秀才,现在不是做了大官么?
菩提村虽然不富裕,可因为是曲前山的老乡,多少都会受到县长的照拂,日子过的也就比其他村镇好些。
要是曲文生能再当个官儿……
这么想着,有些人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劝说道,“村长,曲小子确实是我们村里多年不出的秀才,是我们村的脸面,若是他去见官,这科举一途毁了不说,传出去我们村也不好听啊,旁人不定怎么想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