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长大人,都找过一遍了,只怕是早被人给卖掉换钱了。”谢村长看事态发展到现在,菩提村的面子丢了驴子也没找到,不由愁眉苦脸的,但还是给曲灵说话道,“再说曲灵丫头瘦胳膊瘦腿的,昨天还受了伤,哪里来的能耐把驴子偷了。
“那么,驴子就不是曲灵偷的了,我会派衙役过来再查探这出案子。”
县长大人发话,无人辩驳,曲二娘涨红着一张脸还想说什么,曲灵抢先道,“二伯娘,刚才我们可是说了,你若是没找着证据,可得由我处置。”
“如今你不但诬赖我头驴子,而且,还找了这么一个假证据,究竟意欲何为?”曲灵步步紧逼。
曲二娘一时哑口无言。
曲文生见自己老娘被欺负,他确实面上无光,站了出来,“曲灵你这般咄咄逼人,可有想过我娘是你长辈?当朝以孝治天下,你这般不孝不悌,该浸猪笼才是。”
曲灵冷笑一声,“给我们母女俩气受时,诬陷我们时,二娘可想过自己是长辈?”
“你这是大逆不道!”曲文生仗着读了两天书,一副言辞凿凿的书呆子模样,仿佛曲灵这般就是罪大恶极。
曲灵也不想和这般胡搅蛮缠的人多说话,“刚才大家伙可都听着,还有县长大人的见证,二伯娘你说过的话不算话,是想进牢子么?”
秦逸还没发声,村民们先给曲灵做了支持,曲二娘无法躲赖,梗着脖子道,“你想怎样?”
“早就说好了,文银二十两,另外,我爹当年把这毛坯房后的三亩地一并给了你,今儿是不是得一起归还啊?”
曲二娘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张嘴就要开骂,曲文生却想到秦逸这个县长还在,说不定今日如此偏向曲灵,就是因为她那个十多年不见一面的爹。
再说那片地偏僻不说,土质干硬,连种个菜都费劲,便一直荒凉着了。本来他已经忘了,但曲灵既然提起来,抱着那块枯地也没用,不如改善下在县长大人面前的形象,“给你就给你,省的你这白眼狼老说我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