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判断的一样,对方是一个用刀的高手,而我甚至都不适应用东洋刀。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我当时就连握刀的手势都不对。
三次碰撞之后,我手中的东洋刀已经开始颤颤巍巍,而这时那个东洋武士突然刀锋一挑,一道弧光向上袭来。
我还是本能地用东洋刀去格挡,只听见当的一声脆响。
只看到我手中的那一把东洋刀被震得脱手飞去,那把刀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最后扎在了地上。
而这血那一名东洋忍者似乎觉得胜券在握。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在最后这一次格挡的时候,我是单手握刀。
而我另外的一只手则摸到了那把匕首,就在东洋刀扎在地上的瞬间,我的匕首突然刺出。
暗黑色的匕首,没有任何的气势,也不会在空中画出流光。
那东洋武士在只感觉到颈部一捅,才发现自己中了刀。
他刚想回防,而我却立即打出了那一把匕首,接着划在了他的手上,他手腕受伤,顿时力量大减,我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手,接着右手先是一用力将匕首拔出。
他中刀的位置是在颈部动脉,因为关键的时候,我只能攻击他最要害的地方,求一击必杀,这就是欧阳娜交我的用刀的绝技,一寸短一寸险。
拔出刀之后,他的颈部动脉喷射出一道血柱,只需要两分钟这样的血就可,就可以把他的血全部放干。
可是我根本等不完这两分钟。
收回匕首后,我的刀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阵乱捅。
那东洋武士发出一阵呐喊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想为同伴报仇,结果死得比自己的同伴还早。
这时我深吸了一口气,连忙向着山下跑去,毕竟对方还有一名狙击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名狙击手已经转换了狙击阵地,他一定会向着我杀来。
此时我虽然干啥干掉了两个人,但是我可没有自信,用剩下的一把匕首去对付一个装备了拥有最先进狙击步枪的雇佣兵。
虽然我也看了不少的抗日神剧,每一次都为主人公的又行为而感到热血,但是我知道那些都是编剧们用来给全国人民打鸡血了,真正打起来那比的就是装备,比的就是智商。
一路飞奔,直到天亮,我回头看了看远处,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如果对方移动的话,至少会引起树木的震动。
这样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我的手机掉了,找了一个老乡问了一下,才知道这里距离我的目的地大理,还有大概两百多公里。
但是我的运气不错,碰到了一个去大理卖货的农民,他用拖拉机带了我一段路。
这一个农民叫做这个农民姓张,大概四十岁左右。他让我叫他张叔,做的是倒卖松茸的生意,正好是需要把一车松茸送到大理。
我算是赶上顺风车了。
一路上他跟我介绍了不少当地的情况,我询问了一下他是否知道宏安集团结果这老人家一提到宏安集团,就立即说了一句跟毕福剑差不多的话,别提这孙子了。
听这话我就知道这个宏安集团肯定没干啥好事。
我还想继续打听,可是这位大叔好像知道的并不多,我也就没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