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的血溅在了她雪白细嫩的肢体上,简直像是一幅妖冶的画。
在对方疼得叫出声来之前,她顺手抄起酒杯,塞进了他的嘴里。
紧接着,酒瓶又重重地砸了下去。
方形的西洋酒瓶,在喝得半空之后,高高举起,再砸下去,威力就像是小号的流星锤。
而且,方形的酒瓶比想象中要结实得多,越是昂贵的酒,酒瓶就越结实,魔法师酷爱喝昂贵的洋酒,这倒更能成全他自己。
一只酒瓶砸烂了之后,女人又迫不及待地换了一瓶。
此时的魔法师已经被砸得血流披面,他连叫都叫不出,躲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再次扬起酒瓶。
跟诡异的是,明明对方对自己展现了杀意,但她骑在自己的身上,细腻滑嫩的皮肤与自己的肥胖肚腩相互摩擦,居然还是让他亢奋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可能这是真正的牡丹花下死了。
“别急着死哦,刚刚第三瓶酒,像你这样的大佬,一定要撑够十瓶酒哦。”女人千娇百媚地说。
魔法师忍不住想哭泣起来。他的腿一软,小便几乎要失禁了。
门外是有保镖守着的,但他们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娇滴滴的说话声,似乎是在劝酒,也就没再起什么疑心。
当茶几上的所有酒瓶都沾满了血污,女人总算停了下来。
她回望了一眼沙发上的魔法师,此刻对方已经圆瞪着双目,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
他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切,没劲,什么狗屁大佬,也就撑到了第六瓶而已。”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后抄起半瓶酒,从头到脚浇了下去,冰凉的酒刺激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微微战栗,酒洗净了身上的血污,带血的酒液渗入了猩红的地毯之中,与其融为了一体。
她收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卷成一团,随后朝沙发上的尸体甜甜地笑了笑:“大佬,您好好休息吧。”
当她摇摇晃晃地推门出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保镖们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窒——
“这女人身上的酒味太浓了。”
“这女人太骚了,好像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她下面是真空的?”
有人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朝屋里望了一眼,但里面灯光昏暗,他只依稀看到大佬横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熟了。
那人关上门,心想,那女人出去的时候晃成那个德性,估计大佬已经在她身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吧?
他淫邪地笑了笑,目送那女人远去,上了电梯,就此离开了俱乐部。
……
女人走出俱乐部大门之后,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潜水衣,手上拿着一杆专门对付鲨鱼用的高压气枪。
女人朝那人打着招呼:“二哥,游了个泳?”
那人笑着点头:“五妹,喝了顿酒?”
女人笑着点头。
“走,我们该去和其他人会合了。”
……
直到第二天中午,守在门外的保镖们觉得魔法师实在睡得太久了,他们终于推开了房间的门。
在看到了沙发上的惨状之后,有人尖叫,有人当场呕吐,有人惊慌失措,有人暴跳如雷,有人马上打电话,通知了其他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