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大夫正在屋里蒙头大睡,听到有人使劲拍门,迷迷糊糊地起身:“怎么,拔牙有这么急吗?”
他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位昏迷的女性冲了进来。
大夫吓得连连后退:“你们这是……把什么伤员带进来了?我这儿只管治牙!”
唐宋明镇定地说:“怎么称呼?”
“姓蒋。”
“蒋大夫,抱歉打扰您了,我需要您马上把您的拔牙手术椅准备好,另外,您这边应该有消毒、麻醉用的常见药物吧?”
“有,都在桌上的药箱里。”
“我需要几种药物,请您马上拿给我,所有药物的费用我都会给您。另外,麻烦您门前挂一个‘今日休息’的牌子,暂时不要接待任何病人。”
唐宋明凑到黄玫瑰胸前听了下心跳,目前她的心跳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他看到旁边摆着一台饮水机,上面的水桶是满的,便问蒋大夫:“这是你平常喝的水么?”
蒋大夫点头:“是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不是坏人。”唐宋明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正要给黄玫瑰灌下去,却看到桌上有一个大瓶子,上面写着“催吐”。
他急忙问道:“这是催吐剂?”
蒋大夫点头。
“你这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蒋大夫解释道:“做牙科手术的时候,会有小患者不慎把东西吞进去,所以准备了这个。”
“太好了,省得我自己调配催吐剂了。”唐宋明抓起那瓶子,让林普凯把黄玫瑰的脸转朝正上方,随后把瓶口打开,一股细流直接灌进了黄玫瑰的嘴里。
蒋大夫忙说:“别灌太多,太多的话她会……”
正说着,黄玫瑰的嘴里喷出一股污浊之物,非常精准地喷到了旁边林普凯的脸上,一点儿都没浪费。
唐宋明等人尴尬地望着林普凯,林普凯却自嘲地笑笑:“没事,好几天没洗脸,权当净了个面吧。”
唐宋明说:“你赶紧去洗掉,或许还有残余的毒性。”
林普凯依言进里屋洗脸去了。唐宋明等人继续为黄玫瑰进行“清洁”,在十多分钟的时间里,黄玫瑰一连吐了七次,几乎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干净了。
拉里问:“她这样应该算安全了吧?”
唐宋明摇头:“我是怕毒性已经扩散开了。如果祛毒进行得比较彻底,她现在早就应该醒过来了,但现在还是没有意识。”
蒋大夫望着一地狼藉,嘟囔道:“你们还得赔我地毯。”
“没问题。你这儿还有输液用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么?我要用一下。”
牙科诊所里没那些东西,蒋大夫亲自跑到药店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