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宋明打算上台阻止这场“比试”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先提出了异议:“彭皮傲先生,据我所知,催眠是一项很负责的技术,它可以影响人的深层意识,继而影响人的行为,并非没有副作用。您如果在公众场合进行催眠,是不是会影响到很多人啊?”
台下也有人赞成这主持人的说法。
彭皮傲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你们多虑了。我的技术很好,只会对我想催眠的人产生作用,对其他人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如果催眠的时候有其他人介入,就不好说了,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
他这句话等于在拒绝其他人插手这件事。
他又转向沙据:“我想,沙先生也不至于因为胆怯而拒绝这次的比试吧?从学术的角度来说,我们也只是切磋切磋,这是一种另类的学术交流,对不对?”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而且封死了沙据的退路,沙据也只好点头。
台下有很多来自m国的人,其中有些是彭皮傲之前同僚,他们都纷纷在台下鼓噪起来。“那个黄种人可别跑啊,让你见识见识正统的催眠术。”“主持人,你是不是想袒护那个沙据,所以不愿意让这场比试进行下去?”
主持人本来是好意,但看到现在的形势之后,他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彭皮傲朝沙据招了招手:“现在已经没有人干涉咱们了,如果你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沙据点头。
唐宋明转身就要往台上跑,丹西上尉一把拉住了他。
“你想干什么?”
“我要阻止他们!这不是一场比赛,这是陷害!”
丹西望了一眼台上,悲哀地摇了摇头:“已经来不及了。”
唐宋明吃惊地朝台上望去,只见沙据正在台上摇摇晃晃,很显然,他正在失去保持平衡的能力。
当沙据快要倒在台上的时候,主持人及时上前,把他扶住。
倒在主持人怀里的沙据,居然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台下的观众席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哄笑声,此外还有掌声,这些都是来自彭皮傲的同胞们。
而那些认识沙据的人都十分惊讶,有人快步跑上台去,把沙据扶了下来。
被扶回去的沙据依然保持着沉睡状态。
刘水低声问唐宋明:“你觉得沙据是被催眠了吗?”
唐宋明抿了抿嘴唇,没有答话。
一旁的丹西上尉说:“看上去很像是被深度催眠了,如果没有施术者亲自为其解开催眠的话,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凭自己的能力清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