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都提出来了,尉迟敬德也不好拒绝,只得同意,狄知逊陪同一起去,眼下突厥二十万大军安营在幽州边境,这是一极大的隐患。
幽州城里头一派狼藉,里头现在就好似一空城。
眼下,兵官驻守在幽州,战役也没开始,李天便上奏尉迟敬德,在突厥退兵之前,兵关帮忙打扫城。将上百人尸体堆成一堆,那场景何其壮观。
李天看着那大坑,里头的尸体被逐一的丢进去,凑近一瞧,里头尸体横七竖八,哪个是哪个的手,哪个是哪个的脚基本上也都分不清了。
盖土的士兵,哼着奇奇怪怪的调子,越发的诡异。
等到了晚间,突厥大军开始撤离,这是一喜事, 尉迟敬德下令,狂欢三日便收拾东西回长安。
李天坐在宴会不起眼的角落里,其中往来有不少士兵频频跟李天示意,这一下引起了尉迟敬德的注意。
“那李天瞧着不错。”尉迟敬德赞赏道。
狄知逊笑道,“估计他们这算是过命交情了,这一次回长安,我这要让皇帝将他调到我门下。”
“你这被他给下了迷药了。”尉迟敬德笑话道。
“这小子是真的不错,小小年纪就能编撰书... ...”狄知逊豪不苛刻的对尉迟敬德表达自己对李天的赞赏。
忽然想到什么顿了顿,“那日,汇合时,这小子就推测出你当时攻幽州攻不进。”
“不过是碰巧。”尉迟敬德不以为意。
两人说着,突然听见一阵起哄声,众人瞧过去,见一伙人闹哄哄的直接将李天给抬了起来,闹哄哄的将其抬着围着篝火绕了一圈。
李天被弄在上头跟坐过山车一样, 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坑里,“放我下来!”
“等绕完这两圈,我们就给你放下来!”
“... ...”
而另一头,张政是个大老粗,天生神力,结果有人不信,嚷嚷着要比比。
嚷嚷着要比比的人,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性子也直爽。
“要我说,肯定是墩子赢了!”
墩子是他们军中的大力士,能举起一大石头。
“这样,咱们比举鼎,看谁举的久。”张政摸索着手跃跃欲试。
“行,你说举什么就举什么!”
看热闹的士兵跟着他两到了那鼎面前,鼎是青铜器,上头刻满了字,整个瞧着神秘又庄严。李天也跟在看戏的人群里头,他瞧见墩子将鼎踉跄勉强举过头顶。
墩子将鼎举过头顶,踉跄一下,很快就放下来了。众人一阵欢呼,张政活动了一下,蹲起猛地一发力,将鼎聚过头顶。
“一、二、三... ...十!”李天领头大声数数。
数到十,张政猛地将鼎丢到了地上,众人静了几秒,随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张政抱拳谦逊的一一谢礼。
无疑,这一场宴中,张政成为了最亮眼的存在。
“刚刚谁赢了?”尉迟敬德跟狄知逊到场。
李天骄傲大声道,“张政!”
尉迟敬德看向张政,见其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个好苗子。”
“多谢将军赏识。”张政谦逊道。
到了后半夜,张政准备前脚坐下休息,后脚察觉有些不对劲,本能的将手边的东西抓住,反手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