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皱眉,有些疑惑,他可不记得有收到过这种信,确切的说,这两年就没有收到过一封信。
“什么时候的事?”
“八月份大掌柜差人送的,老爷你当时好像在汴州,信没出半月就回了... ...”徐来钱见李天脸色有些不对劲,越说越小声。
李天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诡异,心里忽然感觉咯噔一声,“信,大掌柜放在哪?”
徐来钱见李天一脸疑惑,小心翼翼道,“老爷,信应还在大掌柜的书房里呢。”
话说完,李天便带着人急匆匆的往李宅书房奔。
大掌柜被抓的突然,很多东西都没有收拾,但是要找一月前的信还是有些难度,李天让黑虎、三喜两人将整个书房翻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那东西。
三人将大半个书房全都翻了出来,方方面面全都找了,还是没找到。三喜累的靠在沓子上休息,见李天瞧着自己这沓子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爷,我估计那大掌应该是将信给烧了,况且你说,留着那信有什么用呢?”三喜疑问道,“况且,你要拿信做什么?”
李天摇了摇头,“我怀疑汴州那些人, 盯上了这。”
在相州时,乔家宅院那蓝衣人跟东流镇的村民,全都一夜消失,鬼镇悄无声息的出现... ...
飞鸟阁居然能仿他的字,以他的口吻写信到了邢洲,这才是可怕的地方。
“你说东流镇那些人?”三喜脸色难看,东流镇一夜之间被人血洗,动响却跟针丢水里一样,水花极小。
黑虎在坐在桌子上找,发现了一本书里面夹了东西,将东西一拿出来,拆开一看,发现是他们找的那东西,“老爷,你看看。”
李天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字迹,发现一模一样。
“老爷,这!”三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等到了晚间,黑云一团一团逼近邢洲城,让人只觉得压抑,弄得人心里难免有些烦躁,李家更是低压,偌大的宅子,听不见半点人语。
李天坐在主坐上,看着台下一群各怀鬼胎的牛鬼蛇神,心里一阵凉意。
“各位,我今儿个把你们召过来,是为了账本之事,二来呢,近这两年我李某手段太过仁慈,养了一批欺软怕硬的恶犬。”李天说着,手猛地一拍桌,底下人抖了三抖。
二当家没忍住心虚似的看了一眼三当家,三当家投以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无需担心。
李天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二当家、三当家,我今儿个让刺史大人拷问了账本的下落,大掌柜说,这账本放在了账房先生那,而恰巧在我来李宅的那一天晚上,账房先生居然在那一天晚上递了辞呈。你们说,是不是太巧合了。”
二当家抬眼看向李天,手在袖子中抖的厉害,“老爷,没准是这账房先生徇私舞弊,怕刺史大人这件事怪罪下来,连夜逃走了吧... ...”
“那你还让他走?”李天冷冷的道。
二当家一时间答不上来,也不敢与他对视,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被看穿了一样,心被扒光了在他面前,从心底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