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三喜刚从紧张转喜悦,连忙推了推李天,发现人已经晕了,肩胛那的伤口直接渗透出来了,好好地衣服红了一大块,可见李天忍了多久。
天开始吐白,方才逃亡结束。
哈尔斯兰东躲西藏,还是被人给抓住了。那些山贼只是将其绑住手腿,将嘴给堵住吼,丢到马背上往山路上奔走。
为了不让怀疑,哈尔斯兰剧烈挣扎,险些跌落马下。那山贼怕了哈尔斯兰了,便将人手脚全都捆的动惮不得,见哈尔斯兰身材火辣,长得绝色手有些不老实的在手臂上来回的摩擦,随即被另外一人给制止了。
“你尽管干,这女人是大人看上的,你现在一时爽,到时候这女人让你命丧黄泉笑。”
“还真是红颜祸水。”山贼嘟囔几句。
李玉狐跟见这一下松懈,便想着救人,跳上了最近的树上,拿果子丢哈尔斯兰,示意等会配合自己逃走,结果见哈尔斯兰对自己摇了摇头,随后手比划了一下,让他赶紧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
李玉狐有些没懂,但见哈尔斯兰执意让自己走,便蹲在原地不动了。
山贼急着邀功,快马加鞭的往汴州赶。李玉狐跟在后面,感觉路有些不对劲,这路不响去城门的路,而是那日狩猎地方的山路。
只要看见那山,便知道汴州不远了。山路不算崎岖,但免不了弯弯绕绕,那群山匪轻车熟路的走的小道,等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时,只看见了个城墙。
李玉狐见山匪在墙上摸索着什么,将一城墙摁了下去,将一门宽的墙给卸了下来放在边上,两人压着哈尔斯兰进了密道,其余三人,守在外面。
哈尔斯兰没有想到齐成居然这么胆大,居然在城外设置了一个密道,而且这密道直通汴州城内的一个房内。不过她并没有瞧见齐成的身影。
“你在这好好待着,也别想着出去,这地方是青楼的后院儿,就你这姿色出去,估计……”山贼猥琐的上下扫视了哈尔斯兰一眼,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于是冷静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是何人让你们绑我的。”
那山匪想了想,“过两日,那大人就会过来。”
这几日,哈尔斯兰吃穿倒是不愁,定时有丫鬟送食以及衣物。除了不能出去,基本上无异。
李天那边便没有这样好运了,这几日,汴州大雨,他们马车遭毁。李天身上伤口开裂,淋了雨直接染上了风寒,聂锤跟三喜急的头昏眼花,连赶着一天一夜的路,到了滑州。
连忙找大夫救治,才将情况稳定下来。
在昏迷两日后,李玉狐也赶上了他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