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说完,随后一黑衣人从酒楼窜出,刀直逼李天的头,聂锤连忙将李天扯开,直接跟人刀剑拼在了一起。那黑衣人身手不错,跟聂锤交手没有吃亏,随后,酒楼的看护闻声连忙抄家伙助战。
李天连忙进酒楼大声哟呵,这里头有不少行商之人在这,银车、货车全都停放在酒楼后院,这下听到有劫匪,纷纷抄家伙冲下来帮忙。
不出一会儿,黑衣人难敌众人,欲要逃走,聂锤腾出手来,甩出一飞镖,直接扎人身上。那人捂住伤口,迅速逃离,随后闹剧解除,商人们则去查看自己的货物,李天跟聂锤二人准备回房休息。
“二位请止步。”一半大的小子拦住了两人,连忙行礼,“在下,李老爷可还记得在下?”
李天愣了一下,皱眉回想,摇了摇头,见那人有些落寂,解释道,“我这最近忙,见的人太多,不一定每个都记得过来。”
“老爷,还记得去亳州路上的酒家?”那人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后道,“那日我饿得脱相快死了,还是老爷让人将我抬了进去,给了我口热汤喝……”
三喜有印象了,那晚折腾死人了,他刚将人给照顾好,结果就发生了意外,“老爷,就是我们被那个三当家报复的那晚。”
李天隐约有了印象,点了点头有些意外,“那你怎的来这了?”
四人边走边说,进酒楼。栓子那日被留在酒楼后,幸存的大当家跟二当家寻思着将他给收留了,随后山贼改做成了镖行,在亳州慢慢的小有名气了,今日能来,便是护镖。
“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李天笑了笑,瞥见一人拿着刀走了过来。
栓子连忙上去行礼,大当家自然不大待见李天,扫了一眼他们三人之后,训斥了栓子几句带着人便回房了。栓子觉着有些抱歉,连连行礼赔不是。
“这小子挺有趣,是个好苗子。”李天笑着道。
好在后半夜便安稳了,到了第二日,李天瞧见栓子他们镖队的旗帜有些眼熟,经聂锤提醒,秦家商队也是这镖旗!
李天便让三喜上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去哪。
三喜凑上前问正在喂马的栓子,“你们这是去哪啊?”
“我们去相州。”栓子拍了拍手,见三喜有些不对劲,觉得奇怪,“怎的,相州有问题不成?”
三喜这人最快,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这护是不是秦家的商队?”
“对啊,我跟你说,秦家三公子亲自押镖,听说是相州的生意出了差错,现在要将这银两送过去跟人算账呢。”栓子知道的也不算多,只听过别的师兄谈论才得知。
秦家在相州想做霸盘生意,结果反而被人给骗了,相州的生意一直是三公子负责,这一次疏忽直接将秦大当家气的大发雷霆,下令若是这件事没有处理好,那么便赶出秦家。
栓子叹了口气,“秦三公子这人和蔼,心肠也软,被奸人所害还真是没得天理。”
三喜将这事儿回头便告诉了李天,李天点了点头,便带着聂锤三喜去请见一下这秦三公子。
“在下亳州李字号,李天。还望,秦三公子赏脸,小聚一小会。”李天对着马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