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有些懵了,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汴州知县齐成跟花伢子有所勾当?
忽然这一切都说得通了,难怪花伢子胆子那么大,连徐州知县的儿女都敢带走,搞半天是背后有不小的势力在撑腰。
不过,为何有些分到了亳州便卖了呢,“他堂堂一个知府,怎的会干拐卖人口这档子事。”李天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其中解释有些牵强。
江老爷冷哼一声,慢慢悠悠的斟茶自饮,“无非是为了银子,那两小娃娃命好,在亳州的时候正巧徐州知县调查到了那条线上,齐成估计是怕事情败露,便让人将手中的人急急忙忙的给散了卖了。”
如若是没有那么凑巧,估计那两漂亮的娃娃现在还在哪都不知道。
而且最恐怖的地方在于,男女不限,年龄也不限。
李天忽然想到了现代的一个事情,一个留守儿童基金的背后是炼铜交易。不知为何,李天感觉浑身汗毛树立,感觉毛骨悚然。
江老爷微微皱眉叹了口气,“我今日喊你过来,为的是希望你小子识趣,别越陷越深,不然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说的有些算得上是深奥,李天忽然好奇这江老爷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跟齐成是一伙的?
“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李天有些警惕了,不动神色的观察者他。
江老爷冷哼一声,“我跟你的义父,李钟当年混迹江湖,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说着,瞥了一眼李天腰间上面的玉佩,“你小子最好藏好了,这个玉佩可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呢。”
“李天,见过前辈。”李天连忙行礼,随后想了想,皱眉道,“江前辈,在下可能对于这件事不能置之不理。”
江老爷子惊了,倒是有些意外,没有想到李天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居然也有侠义之气。不禁心生好感,颇为满意。
“李某虽为商,但也知百姓的无奈,若是无人出头帮忙对抗,那么谁又来帮,只有出现第一人,才会联动后边的人激起他们的愤怒。”李天一口气直接将自己心里话全说了出来,也不管对方怎么想了。
要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做出改变,那么谁又来改变。
江老爷陷入了沉思,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在这人身上颇有看见自己当年的风采,“那你准备怎么办?跑去告状?那我就告诉你,你有去无回。”
“你以为齐成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敢这么大胆?那肯定他背后的势力更大,若你贸然去告状,那肯定是死路一条。”
江老爷说着,走到房间一个暗门的面前,轻轻一按了一不起眼的酒坛子,随后地板开始出现变化,里面有一些信封。
江老爷将信封拿了出来,递给李天,“这些,都是我徒儿收集来的线索,你现在便快看,速记。”
李天接过信,连忙拆开挑重要线索记,争分夺秒。
到后面,突然听见一阵衣布吹得作响的声音,随后一黑色身影从窗口窜进,那人见着李天在这有些意外,指了指李天,江老爷示意他不要出声去外面说话。
李玉狐将自己收集来的情报写成了一封信,递给江老爷,“齐成让人换了官道,这一次牵连的人更多了,数目之大,徒儿预计会超出我们的预料。”
“好,我知道了, 你跟我进去。”江老爷将信拿在手里,带着李玉狐进门,正巧李天看完了信,两人相见格外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