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找你们要的这个吗?”朱财广问道。
哈尔斯兰摇了摇头,她们姐妹虽然跟着父亲进唐,但并没有跟她们说到底到哪也没有说接头的人是谁。
她们走的商队全都是山野小路,每每有人来接头父亲便会将他们两人赶到马车上,不准偷看。
“真是恶心,肯定是在背后计划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儿。”
三喜义愤填膺的说着,随后被李天狠狠瞪了一眼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知两位姑娘是无辜的,并不是在骂两位姑娘。”
三喜说着行礼弯腰赔礼,哈尔斯兰实得大体没有多计较,倒是哈尔斯诺气的美目瞪得大大的,也不接受人道歉,冷哼道,“假惺惺。”
“你!”三喜气急,一旁的三顺连忙将其推搡着出了门,顺带将门给关上。
“还望,施以援手救救在下兄弟。”李天行礼,一下子让哈尔斯兰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将人扶起。
“公子,现在快去拿一个木桶过来。”哈尔斯兰示意哈尔斯诺去写药方。
乌兹的毒性慢,不会那么快的要人性命,也胜在好解开,解药好寻,只不过解法麻烦。
李天让几个伙计帮忙照料聂锤,随后跟朱财广两人关上房门商议事情。
若是要说,这今日未免也太怪了些,先是清官家里发现稀奇金贵的雕塑,而且较为诡异的地方在于汴州商人与这人走动的不多,却有那么多钱,再就是聂锤。
“我总觉得不对劲,聂锤怎的会无缘无故被人害?”李天跟聂锤相处过,那人不爱说话,不怎么合群,但不像是容易招仇恨的那种。
朱财广对于这种事不太理解,想了想道,“老爷,换个思维,你觉着能让聂锤留在这里多日的契机,你觉得有哪些?”
留在这的契机!
“他的儿子!”
李天连忙道,可若一想,若是儿子找到了。那么他儿子在哪,怎的只有一个人呆在那个地方,“若是这样,他儿子能在哪呢。”
这一下就难住了两人了,这个问题只有等聂锤醒了之后才能作答。
等旅店的没有火光后,一人影窜出了天际,直飞向知县府。
“你说什么?哈尔斯家两个女儿在李天手里?”
汴州知府齐成惊道,“你去给我想办法把这两人给我绑过来,让郊区的人别搜了,让他们给我好好监视李天的一举一动。”
那人犹豫了一下,“大人,那个叫聂锤的人在那。”
“他身上的毒,解开了?”
“目前还没有,哈尔斯梁小姐已经开始着手解了。”
齐成微微皱眉,脸色有些难看了,猛地踹了那人一脚,“安排下去,让汴州所有药店不准卖药给他。”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