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先生有点子了?”李天挥手遣退了伙计,只留下了钱掌柜
“徐家生意在亳州根基牢固,要是想吞没,只有小心。”朱财广笑嘻嘻的看着李天,装腔作势道,“但这老鱼想吃肉,便放肉就是了,等到吃撑吃胖了,就走不动了,只能全都吐出来了。”
李天懂了,这意思不就是让他跟徐家耗着。
“好了,主子你就自个儿先琢磨,小的我就先歇下了。”朱财广活动了筋骨,进内院歇息了。
钱掌柜的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弄半天都没琢磨明白。
“明天,让人将我们原来收来的猪让一个生脸去徐家卖,跟他们讨价,将银子提高二两,不然就全卖给李家。”李天将一封信塞给钱掌柜,“将这封信给我送到谯县。”
第二日下午,徐家店铺外面站着一黢黑壮年赶猪卖肉,那人腰间别着一把杀猪刀,满脸凶相人高马大,裸着上身瞧着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你们徐家才给五两银子!李家今儿可出的我六两,若是不加,我这就卖给李家了!”屠夫吵着声音大,这引得周边不少农户及其卖肉的全听见了,议论纷纷。
徐家掌柜被刘一刀这么吼一嗓子,失了主心骨,于是只好差遣伙计去问问徐老爷的意思。
而徐老爷一听,气的拍桌,胡子都跟着抖三抖,“李天这是存心找茬!”
安分的徐南祈连忙拍马屁,“爷爷,莫生气,别为了一个畜生气坏了身子。”一边说一边应勤的斟茶。
“哼,人家若是畜生,你怎让畜生难堪了?”
徐老爷瞧见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孙子就来气,但想着李天原先也是这么一号人物,现也变换成了一号人物,心里自我安慰好受了点,“这件事,你去安排,你到时候向我报告怎的处理便是。”
徐南祈乐了,笑逐颜开的连连道谢,随后招呼伙计,让人提高收价别让李天买了去。
这一下子,整个亳州养猪户为止一乐呵,不少人赶着猪跑去售卖,李天差事人将前段日子关着好生喂养,有不少掌柜来劝李天趁机将猪卖给徐府,将酒楼转卖,到时候不插手酒楼生意了便是。
等徐家收购了一段时日,将近半月,李天还没动作,徐南祈将情况夸大了告知徐老爷,说是李天请自己去聚餐求饶……。
这事儿不知怎的,被下人传来传去到最后成了李天在一酒楼找上徐南祈跪地求饶,这被在街上闲逛的朱财广听去了,笑的合不拢嘴。
“主子,你这啥时候去求饶的,我怎的不知道?”
朱财广吃着莲蓬,取笑着李天,觉着不过瘾,双手举弯腰做磕头姿势,“是不是这样求的,徐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绕了在下……”
李天伸手给了他一个脑崩,“别乱说,那小子说的屁话你还能信?”不过是时候给徐南祈一点颜色瞧瞧了,不然还真让他上天了。
拍了拍手,将莲蓬皮朝着朱财广一丢,“行了行了,别笑了,干活了。”
现在徐家是喂大了,是时候让吐出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