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凌彦山的猴急样,安雅笑而不语,回去后先洗了澡,穿了一身睡裙坐在床上看书。
凌彦山脱下衣服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就穿着大裤衩冲了出来,没等安雅躲开,就一把抱住她压在了床上:“小雅……”
炽热的气息带着刚刷完牙的清新,还有残留的一点淡淡的酒香,将安雅牢牢笼住,身上还来不及揩干的水珠,瞬间将她的睡裙浸得半湿,影影绰绰半透出睡裙罩住的姣好的身体。
安雅有些羞红了脸,嗔怪着去推凌彦山:“瞧你弄得我衣服都湿了——”
凌彦山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一手托住安雅的后脑,就急切地吻了下去,一条大长腿也霸道地压住了安雅的腿。
床边的电风扇徒劳地呼呼吹着,房间里的温度依旧持续升温。
安雅偶尔逸出唇外的嘤咛声让凌彦山兴奋得几乎浑身发抖,却最终还是将头埋在她肩上,一动不动紧紧抱住了她:
“小雅,我真想狠狠地欺负你,真想……可我不能……”
一直就想着在不怕被人看到的时候,把安雅狠狠抱个够,可现在两人独处一室没人打扰了,他还是不敢抱个够!
不敢再看安雅那双蕴了两汪春水的杏眼,凌彦山用自己有史以来最大的毅力,强制自己松开了手,翻身仰天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还有三年多,还有三年多你才满二十岁……”
在领结婚证之前,他得忍!
以前觉得自己意志跟钢铁一样顽强,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安雅。
遇上安雅,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百炼钢化绕指柔……
安雅等脸上的红晕褪了一层,侧身一手支头,一手轻轻在凌彦山漂亮的腹肌上划着道道:
“今天暖被窝的机会,看来你是用不了了?之前可是说过,仅限今晚,过期作废哦。”
凌彦山身体一个激灵,紧紧抓住了她在自己小腹上企图作乱的手,声音粗哑:“别惹我,再惹我我就——”
安雅轻笑:“你就怎么样?你想把我怎么样?”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凌彦山穿的那条大裤衩。
凌彦山触电似地从床上弹跳起来,飞奔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很快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安雅身体一侧,趴在床上,将脸埋在线毯里偷笑起来:纯情的凌狗子可真不经撩啊,还想欺负她?自己都快成泥菩萨过河了……
卫生间的水总算停了,凌彦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连安雅的那间房间都不敢进了,只敢站在门口咬牙切齿:
“臭丫头,你是故意的!”
安雅半撑起身子笑得灿烂,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勾:“故意什么?
刚才是谁跟饿狗扑食一样,推都推不走的?现在完事了你想不认账?”
完什么事!根本就没那个事!
凌彦山怄得牙根儿痒,真恨不得把这丫头抓在手里狠狠打屁股。
可是现在房间里仿佛到处都弥漫着安雅身上清淡的馨香——
凌彦山怀疑自己的意志力能不能再一次经受过刚才那种几乎让他快要爆炸的考验,因此不敢再踏进房间,只敢在门口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