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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6)(1 / 2)

我得出去一趟,想跟大人说的,结果大人不在。

去哪?黛姨正吩咐着手下的工作,一听尤然要出去,立马转过身望向对方。

市区瑰灵大道的一家咖啡店。

喔黛姨望着尤然如此坦然的样子,料想对方也不可能背着自己的小姐做出嗯,其他比如说和哪个坏女人约会的愚蠢事情,但尤然没有这个想法,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小家伙那么心思单纯,可千万要盯紧一些。

咳咳黛姨故意咳嗽一声,对着附近的家仆们使了眼色,那些人都心领神会退下去了。

尤然,不是黛姨多嘴,有时候小姐事情繁忙,有时候陪不到你,你出去什么的,自己要多注意。黛姨尽量旁敲侧击提醒尤然要留心眼。

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尤然笑着拉住黛姨的胳膊,您怕我被别人骗?黛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大人才会把我哄骗了,其他人您觉得可能吗。

好好好,总之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要立马与家里联络,知道吗?黛姨摸着小尤然的发丝,不管怎么样,尤然即使已经成年了,然后还是生宝宝的人了,在她心里,仍然是个小孩子。

但她相信,尤然永远是在做正确的事情,虽然在人类与血族这样含糊不清的泥泞道路上行走着,最起码,小家伙从始至终,都是保持本心的。

***

你居然想让我杀了救命恩人?

她是我的死敌,想想那个该死的女人根本没想到你会在她心脏上捅银刀子,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我不能这么做,上帝不允许我这样的,我做不到!

你杀了她,我就放过你,我保证,只要你把这个小东西扎进她心脏里,你的妹妹以后永远都是安全的,也不会再去被人掳走送去肮脏的雏妓馆。

原来这一切你都知道,不,是你,是你安排这些的?

得到的是坎伯慈根本不在意的冷哼和大方承认。

希嬅像发了疯一样质问坎伯慈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妹妹,坎伯慈被问的很不耐烦,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

而这一耳光彻底扇灭了希嬅对坎伯慈心里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的脸被打的很痛,她也认清了现实。

她本以为时间久了她可以感动这位阴晴不定的情、人,或许情、人都不算,坎伯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替代品,一个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已经快把她摧毁了,现在连她妹妹也要下狠手。

坎伯慈就是个恶魔,她该下地狱!

希嬅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紧紧握住坎伯慈给自己的那把短刃,她知道,那上面是被涂满了特殊银质和吸血鬼惧怕的材料做成的,那个银头发的女人应该就是坎伯慈一直以来躲避的人,也是坎伯慈唯一惧怕的死敌。

那个人应该也是血族。

希嬅握紧着匕首,她恨不得用手里的这把短刃插进坎伯慈的胸膛,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我的小可怜,我说过你别惹我,我都不会动手打你的。坎伯慈看出来希嬅被自己打在了地上,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没有用处,她还需要这个女人去杀死那个该死的异种!

坎伯慈于是就扶起希嬅,替对方红了的脸颊轻微揉了揉,希嬅,你考虑怎么样?帮不帮我做这件事?

希嬅被对方扳正了下颚正对着坎伯慈灰金色的恐怖眼神,她最终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在关键的时候替你处理掉那个可恶的异种,当然,你的任务就是将那个小玩意插进她心脏就好。

希嬅听着坎伯慈温柔的叮嘱,她知道,对方并不是派人保护她,而是暗中监视她。

她是在无声地警告她,不要耍任何小聪明,也别试图逃跑。

***

汽车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一个满身灰色大衣包裹的瘦削女人惊恐地站在马路中央。

阴霾的灰雨下着,她被那些恐怖的汽车鸣笛声拉回了紧绷的神经。

她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手足无措地站在道路中央。

你没事吧!

一道略是担心的女声将她从几近崩溃的情绪拉扯过来,希嬅被一道强而有力的手劲拉到了前方,然后赶紧用黑色的大伞给她遮蔽风雨,直到她们跑到了还算没有车流的安全地带。

而她们的身后,就是女人约相见的瑰灵咖啡厅。

刚刚,谢谢你。

她们落座后,希嬅眼睛低垂着,嘴里说着感谢,她身上包裹着灰色大衣,虽然脸上有涂抹淡妆,但女人不自然的脸部微红的突兀感,让尤然一眼就看出来。

对方的脸是被人为弄伤的。

尤然默默望了对方一会儿,直到服务生过来问她们需要什么。

希嬅问尤然想吃什么,她请客。

尤然说,暂时可以先聊会儿,并不是很饿,于是她们最终只是点了两杯咖啡。

很明显,希嬅表现地很不自然,她坐立不安,时不时地抬头望向隔着屏窗的外面。

甚至在紧张地绞着手指,然后又放下。

希嬅,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告诉我,我

尤然!

冷不丁地,始终沉默以对的女人突然开口喊了尤然的名字,她激动地握住了尤然的手,声音颤抖地问着对方,你、你觉得我漂亮吗?

尤然愣了一下,她要推开对方的时候,但她的手心却被塞进了一张非常细小的纸条。

她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本是要开口的她,看到希嬅的流露出的眼神也能猜出来,她们在被窗外监视,而且同样被监听。

监听器大概藏在了希嬅身上。

尤然顺势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希嬅,将手里那张字条攒在手里,她根本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知到字条上写了什么。

(坎伯慈要我杀你,用那把匕首)

她因为感知到这个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而惊异。

坎伯慈。

居然是坎伯慈,怪不得

她本以为这一切的机缘巧合大概只是真的巧合,希嬅遭受另一半的摧残她不知道怎么去帮助,但现在一想到实施这些暴行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这一切就简单多了。

之前,她甚至特地去坎伯家族的私域寻找这个坎伯慈,无功而返,坎伯慈躲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不见踪影。

尤然冷笑了一下,强迫自己保持非常镇静的神色,然后微笑着回应着这个被坎伯慈打伤的希嬅,你确实很漂亮,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她性格肯定和我不一样。希嬅自我解嘲着,她现在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了。

只要坎伯慈一天在她身边,她一天都在地狱里。

我知道你曾经是一位非常有才的画家,你这双手不应该被这些负面情绪束缚丢失了画笔,我看过你画的那些画,有温婉娟秀,也有气势磅礴,你要相信你自己。

尤然这样说着,执起希嬅的手,对方明显有执笔生茧的手,并不该受尽折磨和羞辱的。

(你该好好睡一觉了,希嬅,在你醒来之后,这一切都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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