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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2 / 2)

浦春风一听,额头冒汗,赶紧也双手合十,对那老僧道:“善哉善哉,打搅大德清修了,您证得了无上正知正觉,无论在家出家,皆是梵天净土,我们暂且告辞了。”

说完,拉住了庄茹薏的手,往寺外快步的走去。

后面依稀可以听见那老僧的佛号声。

庄茹薏跟在后面一边小跑一边问:“春风,你跑什么呀。”

一直拉着庄茹薏跑出了大门,浦春风才站住了笑道:“不然的话,和尚们全都还俗归乡了,我的罪过就大了。”

庄茹薏听了,也“哈哈”地笑出声来,像一朵春风里绽放的牡丹花。显然,庄茹薏没有被浦春风的一番布道所超脱,依然执着于内心的那一份执念问道:“春风,不是还有一个相亲对象吗?定在什么时间,我还是陪你一起去。”

浦春风和庄茹薏的手还牵在一起,他想了想,面露难色,呐呐地对庄茹薏道:“谢谢艾老师,打算约在情人节那天,不过,我不想再麻烦你了,我想请另外一个人陪我。”

庄茹薏的心像是吃着甜蜜的柑橘,却不小心又吃进了几粒柑橘的种子,突然满怀心事地梗在了那里:“能告诉我你想请谁陪你吗?”

“是个警花,只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浦春风回答说。

庄茹薏梗在心口的种子滑到了肚子里,仿佛一瞬间又长成了甜蜜的柑橘。

……

与季雨林的几个同学相聚,就像是给柏新月的心伤处涂了一层云南白药。血止住了,伤也不痛了,但伤痕还在。

每每在不经意的时候瞥见了伤痕,柏新月的心中依旧还是会生出烦恼。每当烦恼的时候,柏新月就会想到季雨林。柏新月知道,这不是一种转移的心理寄托,而是自己的确对季雨林有了某种微妙的感觉。但柏新月在感受这种微妙感觉的时候,又有些不可言说的担忧。

正是在这种左右为难的复杂心境之中,柏新月找了个父母都在一起的时间,轻描淡写地告诉了他们自己和夏穗书分手的消息。具体的原因她没有对父母细说。

做儿科医生的柏母在做眼科手术一般小心翼翼地确认了新月没有因此而受到伤害后,非常宽容地安慰柏新月说:“既然不是志同道合,早分了也是好事。”

倒是柏父很是生气,夏穗书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自己不仅差点毁了宝贝女儿的幸福。而且夏穗书忽然间弃笔从政,招呼都没有给自己打一个,简直就是背信弃义。柏父越想越生气,拿起电话就想给夏穗书打电话,想让他过来好好批评他一番。

柏新月清楚地知道父亲的想法,阻止了父亲给夏穗书打电话。她给父亲泡上了一杯龙井茶,然后依偎在父亲身边小棉袄般的撒娇,终于平息了父亲心中的怒火。

柏父是个极富科学精神的人,在心情平复之后,果断地对柏新月说:“虽然夏穗书离开了课题组,也带走了大量的科研资料和数据,但是关于类脑神经的课题研究我们依然要坚定的走下去。”

听了父亲的这番话,柏新月既为父亲的心情转好而欣慰,同时心中的那份担忧又加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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