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夜留下爹爹做什么,还穿这么薄的寝衣,奶尖都能看见。”
赵景山埋在她颈窝,轻啄颈侧,嗓音里俱是满足后的懒倦。
心柔想起被他们一番动作踢到床脚的寝衣,小心思被识破,即便做了无数次,耳垂还是红了,捂着他嘴,不让他再说话,娇嗔道:“爹爹讨厌!”
赵景山也不再说,唇角在她手心轻磨,拿一双温柔宽和的眸子看她。
心柔收回手,软绵绵的娇躯蹭着他,眸色湿软。
身子舒爽了,心里却还有事。
想到隔壁躺着的赵烜,心柔默了几秒,继续被暂时遗忘的话茬,苦恼道:“他不愿和离,等他好了怎么办,只怕他要更过分。”
赵景山也静下来,他细细想过,若是一直这样的身份,他是公爹,她是儿媳,他总是无法干涉他们太多,隔着他的儿子,她也总会受些委屈。
想了许久,还是说出他近几日盘旋在心口的打算。
“柔儿,我们离开这里,如何?”赵景山亲着她的脸,轻问道。
“离开?”心柔惊讶,对上他的眼。
他们要离开这个扎根许久的府邸吗?
“嗯,你曾说想去外面看看,我们离去以后,便可以自由自在。”赵景山的话语平缓,却带着天然的诱惑。
若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也许离开这个束缚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日子,不失为一个好的抉择。
窗外雨声小了,变得淅淅沥沥。
心柔环着身上男子的肩背,他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两只奶上,她出神地想着,手指缓缓抚过他胸前温热的皮肤。
去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不用再忍受躲避她现在的夫君,和现在交颈的男子在一起,其实很令人向往。她在母亲去后常有漂浮无依之感,却渐渐和自己的公爹凝铸了深厚的锁链,纠缠愈久,便愈安心。
她不自觉露出笑,摩挲着他的胸膛,轻声道:“爹爹,我愿意,尽管八字还没一撇,但想想已是十分美好了。”
赵景山看着她晶亮的双眼,方才有过的忐忑放下心头,他一把年纪,比她想的总是多很多。
但犹豫一秒,手指在她唇上轻抚,还是开口道:“柔儿,你能答应爹爹很高兴。但是,你要想好,也许我不能像其他年轻力壮的男子,陪你几十年,总是会比你先走......”
心柔的雀跃尚在眼底,意外他想的如此远,更不想听这些,凑上去堵住他的唇,含了几下,才说:“说什么丧气话,爹爹拐走了我,自然要陪我很久,别的我不听。”
况且他还不到不惑,还有大好的岁月在,怎么可以妄自菲薄。
赵景山失笑,她比他勇敢许多,抚着她的脸还要说话。心柔怕他继续,忙翻身扑倒他,被子被掀落在地,她赤条条的身子骑在他腰上,坐着的性器磨了几下,她俯下身,发丝垂在他脸上,媚声道:“再来一回吧,爹爹......”
小儿媳这么勾他,跨间又是溢出来的湿意,赵景山不再言语,耸着身子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直到最后筋疲力尽,两人任不知足地吻着,身子仿若饥渴般厮磨,又挨在一起说了许久悄悄话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