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日,二人都在交欢中不可自拔,除去用饭,即便不做什么也要黏腻在一起。
心柔躺在公爹怀里看完了昨日那本书,后面还有好些令人咂舌的片段,看的她赤裸的身子开始情动时,便自发坐在公爹腿上磨弄巨棒,挨挨蹭蹭,湿淋淋的穴不曾干过。
两人的腿间一直都是湿的,赵景山也由着她,时而亲亲儿媳的小嘴,累了便歇息,忍不了时便将她按在身下掰开腿肏屄。
厮混到了酉时,心柔裸着身子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找到一副白玉棋子,叫在一旁喝茶的赵景山过来:“爹爹,我们来下棋如何?输了的人要答应一件事。”
“可以。”左右他们闲着无事,赵景山在矮几的一边坐下。
相对盘腿而坐,两人都未穿衣物,若让人看到这景象准要大吃一惊,但这两日他们早已习惯,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
赵景山让她先手,心柔于是郑重地落下一子,赵景山看她神情一脸认真,和毫不遮掩的躯体形成反差,嘴角不由含笑,也挨着她的放一棋子。
心柔本是找些事来做,怕他们不知节制身体都要亏空了,下到一半思索着棋局却入了迷,想着如何要赢这一局。
初时落子都畅快,后面每落一子就变得无比慎重,赵景山在她冥思苦想时便拿着茶盏一边喝茶一边看她,女子托着腮眉头微锁,眼睛盯着棋盘一动不动,认真的可爱。
眼睛向下却是她美妙的娇躯,两乳如高耸的云朵,又白又大地膨胀,两颗乳头甚是显眼,这两日被他吃的太多,肿胀红艳根本消不下去,嫩白的小腹上许多红印,再往下是她盘起的双腿,这姿态门户大开,穴被肏的早合不拢,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阴毛似乎长了,覆盖了一半穴口,有些成熟的风韵骚情。
赵景山随意看着便看直了眼,心思不在棋局上,心柔喊他才回神:“爹爹?”
“嗯?”
“到你了。”
心柔踌躇着把棋子放到了边角的地方,没想到赵景山却像失魂似的不动,看他视线是盯着她,却不在脸上,心柔向下一看,意识到他眼睛落在哪里,合住了腿,手捂着私处,娇嗔道:“爹爹,专心一些,看哪里呢?”
赵景山应了一声,收回视线,思考一瞬就干脆的落了子,心柔都不知他有什么考量,埋头去看局面,似乎有机可乘,她放了手,复又用心去勘破棋局了。
眼看着那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就那么直挺挺地放在了木色的矮几上,白的晃眼,赵景山按捺不住地想用手去揉捏,只好放下捏着茶杯的手,告诉自己要暂且忍耐。
心柔察觉他神思不属,但随手下的棋又没有什么漏洞,只守不攻,想突破也是难事,便动了小心思。
手指移到桌上托住一只奶,缓慢揉捏,一边睨着赵景山似闲聊般:“爹爹方才在想什么?“
赵景山看着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回道:“没想什么,不下棋了?还是奶子痒了?”
“自然要下,我还要赢呢,爹爹可别故意输给我。”
“想多了,爹爹从不会故意输棋,倒是你,下一着还没走,手在做什么?”
心柔叹了口气,手还在抚着奶尖:“容我想想该怎么走,只是胸前涨的慌。”
“你又没有奶水,为何会涨?要不过来,爹爹给你揉着,你仔细想。”
他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心柔美目一转,妥协般挪动身子到他旁边,说:“那好吧,爹爹要轻些。”
说罢将奶子对着他,自己去看棋局,赵景山对她这身肌肤爱不释手,一手揽着她腰,一手去打着圈抚弄她胸前,软绵弹滑的触感上佳,一沾手就舍不得松开。
心柔很快下了一子,捉着他手臂催他,“快些,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