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鹤被燕南赫拉走的时候还有点不高兴。
好不容易从酒店里出来了,都还没玩上一小时又被拉回去,她还想在浅海的地方打打排球的。
“都说了没事儿,”她被他强硬地搂着往前走,只能不情不愿地嘴上抱怨,“我把衣服脱了不就行了。”
“脱脱脱。”燕南赫敷衍她,“我们回去就脱。”
“说什么呢你,”洛知鹤手往后拧了他一把,听他吃痛的声音才松了手,“谁要和你脱。”
燕南赫苦下脸来。
他是真没想..也不能说没想,但是他不要休息,鸡巴也是要休息的是不是。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只知道耕地的老黄牛了吗?
但这衣服不换不行。
洛知鹤今天穿的白t,玩尾波的时候被浪花浸湿,里面黑边勾勒的泳衣本来就半隐半现。怎么穿衣服是她的自由,他忍着,但是..想脱掉就是她的不对!
“别拧了祖宗,就知道往我受不了的地方弄我。”
燕南赫连拉带拽把她带进酒店大门,抽着气向她告饶:“我保证不动好不好,你换完我们就走。”
洛知鹤还是哼哼唧唧的,直到她看到在酒店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人。
燕南赫拉她不动,以为她还在闹别扭,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勾着上前,道:“我真的..叔?”
正是洛闻博。
自从他和吕颜离了婚,除了一星期在手机上给洛知鹤转钱,偶尔问问她学校生活之外,就再也没见过。
但洛闻博还是和以前一样。笔挺的深色西装,打了发胶的背头,露出一整张立体的深邃脸庞。
连笑起来也是和以前一样。
眼角堆砌了些许细纹,洛闻博温柔地说:“知知。”
燕南赫的手下意识放了下来。
因为洛闻博尖锐的目光扫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