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挂了电话，陆凌就打车回到公司。
她上到顶楼，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就先看到李嫣儿……
顾慕凡走回办公桌，坐下后看着她，刚好看到她轻笑，“你在笑？笑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你们郎才女貌，刚想明白顾总为什么这么喜欢李嫣儿小姐。”陆凌没有再笑，很认真地回答他。
顾慕凡听完她的话，略显不悦，拧紧双眉，双眸微眯，“你特意来说这些？还叫我顾总？”
陆凌反而又微微笑了起来，走向他跟前，“也不是特意，我不是问过你麻，你说方便我才上来的，我有公式和顾总说。”
陆凌眼里只有笃定，没有任何情绪。
顾慕凡刚才心里一丝烦躁，他不明白……看到她笑着，烦躁收敛，淡漠地说，“公事？说说看。”
“就是我们刚好，还有五个月的婚姻关系，我想再工作十天左右，和别人做一些交接，我想辞职，然后提前离婚，有没有问题？”
陆凌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情形，她觉得早点离婚是好事……
顾慕凡握着笔，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感觉要把笔捏断一样，他掩饰着情绪，盯着陆凌，打量着她。
“说说什么原因。”
陆凌轻呼了口气，说，“离婚后，我不再适合做你的秘书，留在顾氏恐怕也不行，但业内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私人助理，可能再找秘书的工作，估计也没有人敢要我。”
她直接说出来，说得很认真。
顾慕凡一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右手四个手指，就像按琴键一样，来回有节奏地轻点着，“那说说你的你这么的理由是什么。”
“在机缘巧合之下，我今天去面试了一份工作，我很喜欢的工作，我跟对方承诺过最迟半个月后要去报到。”
顾慕凡没有回答，但双眸透露着幽深的莫测，看不出来他任何的情绪。
陆凌等了片刻，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突然改变公事的画风，声音变得撒娇的味道说，“老公，怎么样？你答不答应麻？”
陆凌虽然一直看着顾慕凡，但眼神一直都没有和他相遇过。
顾慕凡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的眼神对视。
好像默契一样，彼此都在各怀心思，对视持续了好一会。
陆凌没有抗拒，反正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
突然，顾慕凡缓缓启口，“就这么着急，连工作都找好了，对我没有一点留恋？”
陆凌内心一紧，依然淡定，娇滴地说，“那老公有没有觉得舍不得我？”
说完，她眨着眼睛。
彼此都没有得到心中的期望。
顾慕凡似笑非笑，扬唇，说，“可以，你提交辞呈吧，顺便帮我物色一个贴身秘书，你做好交接，记得交代清楚细节。”
说完他就放开陆凌，走回自己的专座。
陆凌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对着他甜甜一笑，然后就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她看着紧闭的门，没有觉得自己解脱了，反而感到内心深处，丝丝缕缕地刺痛，感觉心里是难受的。
她在问自己难过什么……
她当时是真心问他，有没有不舍，而他直接告诉自己可以提交辞呈。
感觉他对自己真的是可有可无，一个合法婚姻的床伴而已……
陆凌捂住心口，告诉自己要清醒，她咬把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埋葬，她和他之间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工作以外的情绪。
是她贪恋了，她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她只是贪恋他带给自己的安逸，只是要分别了，她才感到茫然，所以她才难过的……
她坐在办公桌收拾了一下，顾慕凡突然走了出来。
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就离开了。
陆凌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很空虚……
她就下去秘书室的办公室。
下去就听到她们在议论纷纷。
“你们说，顾总连饭都没有出去吃，一直和李嫣儿在办公室，他们会不会？”八卦秘书带着邪气的笑意说。
“还能干什么，几个小时，就是干那种事呗。”
“真不知道顾总喜欢她什么，居然这么久，还喜欢……”一个秘书有点不屑地说。
“当然是功夫了得，看她就是一个狐狸精的样子。”
陆凌并不在乎她们在讨论什么，最后一句话深深刺入她的心里。
说到这里，大家都轰炸了。
“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你亲眼看过？哈……”
“真的，她本来就是艳星，出道是坎坷了一点，但后来突然就风生水起，然后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听说是因为受伤了，遇见顾总的，哎，顾总怜爱之心爆棚，最奇怪的是，自从她认识顾总后，拍戏时经常出意外，要不就是被人欺负，道行实在深。”
一个喜欢研究八卦的秘书说。
“你管她道行深浅，反正顾总是受了。”
“不要看她装得很清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脏，呃……顾总太可怜了，居然着了她的道。”那个八卦秘书压低声音说。
陆凌鬼使神差地随口而出，“总裁是真心爱她吗？”
“种种迹象表明，总裁爱她，为了她不惜一郑千金，帮她从艳星打造成玉女形象，还出资给她拍各种正能量的电影，加上包装，然后就变成一线明星了。”
“那为什么没有结婚？总裁又娶了别人？”
旁人兴致勃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