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更好,每天折磨我几遍,应该怀孕之前受伤才好呢……”张柔柔不屑地说,隐忍着笑意。
刘章泽突然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下去,她把他推开。
“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看来太轻了。”她瞪他。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一样可以的,不信你摸摸……”他邪魅一笑,想去抓她的手。
张柔柔躲开,然后眯着双眸,质问,“你没有受刺激吧?”
“怎么?你还委屈吖?你本来就是未成年,还zing给我找麻烦……”张柔柔不屑地说,其实心里一阵喜悦。
“老婆……以后能不能别说,再说,我只能拿出我最拿手的办法,让你心服口服。”
刘章泽邪魅狂狷地调侃她。
“讨厌,脸皮越来越厚。”张柔柔说完,他突然单手抱着她。
“老婆,你这是撒娇吗,看来我这伤得太值了……”
张柔柔翻一个白眼给,“看来你还是欠揍。”
说完,在他脑门叩了几下。
“打吧,只要你高兴!嘻嘻……”刘章泽说完,就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没有反抗,他更是心花怒放。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他喘着粗气放开她。
“我要下去换药,你再睡会吧!”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张柔柔望着高大的背影,感觉他变得稳重了。
突然心里一颤,脸颊微微发热,她抿唇微勾,起来洗漱。
她下楼时,刘章泽还在处理伤口。
刘章泽抬眸望着她走过来,“别过来,有点吓人。”
张柔柔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他在忍痛,这时就觉得,他也不简单,年纪这么小,好像什么都懂,普通人家的孩子,高中生应该还是对父母撒娇的年龄。
而他,独当一面,一个撑起一个危机四伏的集团,开飞机,打架,还会用枪,受伤了眼眉都不眨一下,就是有点冲动,还爱耍脾气。
她心里开始有点崇拜他的样子。
其实他的冲动只是因为她,他耍脾气也是因她而起。
虽然他外表邪魅狂狷,但正因为邪气凛然,严肃起来犹如猛兽,不然他又怎么镇压那帮闯荡江湖的老狐狸呢……
“疼吗?”她无意识地问。
“不疼,不要看了,快去吃早餐吧。”刘章泽心里美滋滋的,她会问,就证明心里有他。
“嗯。”她突然感觉有丝反胃,就走到餐厅。
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她就急忙跑向洗手间,蹲在马桶里吐了出来……
刘章泽刚好结尾,心急如梵,催笃医生赶紧包扎好。
想到她开始孕吐,自己又帮不了她,心疼得抽筋。
……
晚上。
刘章泽从书房过来,看到她躺在床上,走过去,问,“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了,管家给我买了酸梅,吃了后就舒服了,你作业写完了?”她抬眸望着他。
刘章泽在心里吐气,他不喜欢她问学业的事,总感觉妈妈问儿子一样。
“还剩一点,手不方便,速度有点慢,我明天再做。”他把头撇开。
“拿过来,我检查一下。”她坐起来。
“不要。”他果断拒绝,心里一阵烦躁。
她眯着双眸,语气坚定,“拿不拿?”
他一阵瑟缩,说,“拿,现在就去拿!”
刘章泽把作业塞给她,就想走。
“坐下来……”她吩咐。
“哦……”他烦躁地梭乱自己的头发。
张柔柔抿唇偷笑,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她看了几分钟,慢慢悠悠地说,“你论文不是我的专业,我不提意见,但你这个物理这到题,你把它的原理性理解错了,所以你答案的方向也是错的,还有数学这道题,开始对了,但从中间开始,你算错了一个点数,这个第一位点数,至关重要,错了就影响结果,因为到最后会出现一个四舍五入,如果用实践的话,那这个效果就偏离了。”
刘章泽望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大家沉默片刻。
她柔声说,“你可以自己考进世界名牌大学,不是天才也是天资聪颖,本事过人,我会懂,是因为我大学,还有,数学,物理,是我的强项,不然我也不会研究药理学了。”
她看他还是发愣,又说,“我以后就算工作,也只是外科医生,那些研究我不会继续的。”
刘章泽突然抓住她的手,双眸热切,“我老婆这么聪明,让我压力好大,但我同样很自豪,没有想到,我居然捡到一块宝。”
张柔柔拍打他,“你才是东西呢,居然说我是你捡的,找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曲解我意思。”刘章泽撇嘴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