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他渴求的甘甜,她不但没有拒绝,还微张开口主动迎合。
她的双手也在他的手臂慢慢向上,勾住他的脖子。
这无疑就是对他无言的邀请。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又似乎被扰乱……
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
嘴角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
第二天早上。
刘章泽心情大好地来到餐厅。
“少爷,你额头的孢要用鸡蛋滚,还是涂药水?”管家把刚剥好的鸡蛋放在牛奶旁。
刘章泽喝了口温开水,然后把鸡蛋两口就吃掉了。
“家里有现成医学院的高才生,这鸡蛋有什么用?”他嘴角溢出笑意。
管家欲言又止,刚想解释,张柔柔就从楼上下来,表情很冷漠。
刘章泽心情正好,刚想叫她帮自己处理额头上的孢,就看见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口。
他想起,他们最近都在冷战,互相不理睬,他心里越来越难受,就主动跟她道歉。
谁知她无动于衷,完全不理他。
他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无法忍受,就每天晚上都出去泡吧喝酒,带着爱慕他的女孩,搂搂抱抱,但他却亲不下去。
昨晚他又喝醉,因为喝醉做了一个美梦,一个让他爽的美梦,早上起来,看见。。。。他本来觉得有丝羞耻感。
但想到梦里的女孩,他感到自豪,感到无比的愉悦,所以也不计较刚刚她高冷不理人的态度。
“她还在生气吗?去把她叫回来,帮我处理伤口。”刘章泽理所当然地说。
“少爷,昨晚你喝醉了。”管家提醒他,昨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强吻她,张小姐怎么会不计较,管家无奈地摇头。
“我知道啊,这有关系吗?”他疑惑地问。
“少爷,昨晚你在楼梯,抱着张小姐就亲……她的……嘴。”管家越说越小声。
“咳……”刘章泽喝了口牛奶都喷了出来。
思绪里好像是听到她在哭,而他好像还在大吼……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寒颤……
……
张柔柔倒觉得清静了,不用理会他之前总是对她的骚扰,自从那次哭出来,就像发泄某种压抑一样,觉得现在整个人都很轻松。
最近没有课的时候,她游了伦敦的泰晤士河,它是伦敦的母亲河,她在河边上慢慢地走,回忆着曾经和爸爸妈妈驻足的地方。
她越过伦敦塔桥,回望对面,就感觉和过去了断一样。
她仰望着伦敦的地标式建筑物,伦敦的“大本钟”,感觉把一家三口,那些美好回忆锁进了古老的钟里面。
今天上午没有课,张柔柔一早,去游伦敦圣保罗大教堂,这是爸爸曾经对她的承诺,说定居伦敦后每年都要来一次,然而这次是最后一次,再也没有以后……
……
因为上次退掉的东西,有几万英镑,所以最近她到处游玩,几乎都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上课的时候,就在学校食堂吃。
想到那天晚上他对自己做的事,她花他的钱,就觉得没有丝毫的负担,她没有想到他,上次被他亲了脸,都没有去计较。
这次居然趁着酒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居然敢亲她的嘴,最过分的是,他居然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真是气死她了……
刚回到别墅,管家就迎上来,笑着问,“张小姐,你吃晚餐了吗?”
“我在学校吃过了。”她礼貌回答,说完她就往楼梯走。
“张小姐,就快要春节了,少爷天天宿醉,我怕老爷打电话来,你能不能劝劝少爷?不然老爷知道了,回去肯定会打少爷的。”管家期待地望着她。
她望着管家慈祥的脸庞,觉得刘章泽真有一套,这里所有的人,都对他唯命是从,每个人都还很关心他。
又想到他在刘忠义面前懂事冷清的模样,刘忠义怎么可能会打他,再说这里的人也不会告状,她明白了管家的心思,“你放心,你家老爷不会打他的,你们都这么爱戴他。”说完她就回卧室了。
管家尴尬地望着她冷冽的背影,心里为少爷感到悲哀。
……
张柔柔准备洗澡,就听到敲门声,她心里一怔,他不会又喝醉了,然后乱来吧?
刘章泽等了一阵都不见她赖开门,心里一阵刺痛。
“开门,我有话说。”他轻拍了一下门。
她听到他声音很正常,知道他没有喝醉,才放心走过去开门。
打开房门,她特意走出走廊,说,“说,什么事?”声音很冷。
他心里自嘲,她是在防自己吗?听着她冷淡的声音,他心里很难受,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变成了比陌生人还陌生。
“春节……你回去吗?”他已经无法和她计较,他只想她,不要再这么冷漠对他就好。
张柔柔在心里衡量一翻,那是刘家,他们自己家人团聚,她回去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回去,帮我向伯父问好!”说完走进卧室,毫不犹豫地把房门关上。
他举在半空中的手,久久不能动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