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等到虞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人坐在床上抓了几下头发,发尾脖子那红印子一个接着一个,身上的睡衣也是褶皱的松开了两个扣子,旁边床上早就空无一人,整个房间里面除了床旁边的窗帘是关着的,其他窗帘都被陆南琛拉开了。
客厅里面尤为的亮敞,陆南琛一大早上洗漱好后就在旁边百无聊赖的做着教案,显然是没有想到虞听还是那么悍,短短的衬衣领口并不能遮挡全部的痕迹,这会脖子上面没有遮挡物,能看到点点红痕和牙印。
这会白天又是这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了,根本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跟昨晚那个亲不停的人联系到一块去。
“起来了?”察觉到动静的陆南琛人坐在椅子上调了个方向,面朝虞听,一双眼睛从她脸上往下移。
他心情愉悦。
“嗯,睡到这个点了都,我就下午再去剧场。”虞听说道,掀开被子起床,去换了身衣服,穿了个高领红色毛衣,底下是黑色修身裤,显得整个人更为笔挺明艳。
拿一个皮筋箍住头发,扎了个很小的低马尾,而后去洗漱。
时间转瞬即逝,两人吃完午饭后,虞听没坐多久就打算出门了,坐在一旁简单的画了个妆出来。
陆南琛人倚在旁边桌子上,身体微躬,看着她在自己脸上倒腾。
感觉很神奇。
看了半分多钟,陆南琛目光往下移了点看了会后,起身去客厅。
等到虞听画完妆就又是几分钟后,起身离座就看到陆南琛拿着自己的一件外套在旁边候着。
一件浅绿色的棒球服外套,胳膊那边还绣着图案,是虞听最厚的一件外套,本来打算配着白色t恤穿的。
“穿着,最近降温。”
“……不要紧,我身子骨硬朗。”
“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