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回沙市的时候怎么这么少,真的有那么忙吗?”还陶醉在温馨中,仰靠在郝建怀中的苍井法子粉靥上红晕尚未散去,慵懒惑人的风情让郝建忍不住想要亲吻对方。妻子他有过两个,都很贤惠优秀,但真要比及日本女人,做起妻子那还是差多了。
“今天不是来,主要还是想见见省委的人,就一个晚上,明儿一早就要回保山县去。”郝建想起晚上事儿就有些头疼,彭岗算是又给自己牵来一桩麻烦事儿。
“哦?这么急?为什么不多住几晚?”
苍井法子对于郝建的经常缺席倒是习以为常了,这段时间她与彭丽玲迷上了太极,据说已经修到了第六层,对于那个事情是很不感兴趣的。
“是不是讨厌我了,法子,我确实没有太多时间陪你啊,身为书记,我得为老百姓谋福祉,呃,家里的事情得让一让啊!”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问题是。。。呃,你问问丽玲吧!”
“是不是那丫头又拌舌头了,哼,我就知道那丫头,天生就是胳膊往外拐的主,来,法子,要不咱们要一个吧,也好多个人陪你,不孤单!”
“再等等好么,老公,我还没准备好呢!”苍井法子面露红霞,没有生育的女人怎么说都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生育,她想过,可是后来看到彭丽玲与哥哥,还有他们说的那番话,她也放弃了。
彭丽玲说现在呀,正是好玩的年纪,干嘛要把青春下到养儿育女上呢,等到了六十几岁玩不动想生育的时候,往子宫里摆一个就是,干嘛把自己整得那么累呢!
“你看看,我就说那不是省事的主,尽出些怪点子,现在讲什么都要原生态的,不经过辛苦耕耘,不经过十月怀胎……”郝建解释道。
“那要生个怪胎怎么办,”苍井法子抬起目光俏皮的问道。
“死丫头,……”郝建心中一荡,手搂住法子,“我想你了,别想多了,就算是生下怪胎,那也是哪吒!三太子呢!”
“嗯,这还差不多。”苍井法子免不了情思荡漾,即便是才经历了一场风雨,但依然很容易引来梅开二度。
“唔,麻烦说不上,只是觉得为难,打乱了我自己原来的一些规划。”“哦?能说给我听听么?”苍井法子对这些事儿并不太感兴趣,但是看见郝建眉宇间萦绕的烦恼,忍不住想要帮对方排解一下。
郝建也不在意,随口说了说情况。
“既然你已经承诺了你的领导,那还有什么烦恼的?”
“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觉得本身就存在很多变数,其中有一丁点儿变化,就要让我原来的构想规划全部推倒重来,有时候难免就顾及不到那么多了。”郝建叹了一口气,“干这种事儿是最难的,我不怕得罪人,但是却不想莫名其妙的得罪人,而且还非我所愿。”
“但求心安吧。”苍井法子幽幽的道:“你不是经常用这句话来排解么?”
“是啊,也只能但求心安了,本身我是求顺心如意的,但世间不如意十之**,也只能求心安了。”郝建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还是法子看得开。”
彭岗的确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没有这一飞来难题,郝建考虑的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田卫东出任常务副县长,组织部长可以考虑糜建良来出任,县委办主任则由龙飞来出任,丁贵江则担任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兼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
但现在这事儿就不好办了,麻无忌如果要出任组织部长,糜建良就只能担任县委办主任,丁贵江只能担任常委兼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而龙飞则担任常委、宣传部长,本身郝建的意图是让丁贵江兼任宣传部长和经济技术开发区负责人一段时间,然后来让巫嗣润来接手,但现在这事儿就得搁下来重新考虑了。
这是保山县的事,郝建本不想管,可是彭岗,郝建又不得不管了。郝建暗暗叹服,彭丽玲与彭岗这一对绝代双娇,从来没有消停过。还是李涵韵好,老老实实地呆在美利坚,打个电话也是报个平安。
呃,都是同胞兄妹,差距为什么那么大呢!
当然郝建也和彭岗说了,这个组织部长也不是县里能定的,即便是郝建全力支持麻无忌,但是也还有地委那一道关,彭岗也表示他知道这个情况,会考虑,而麻无忌那个大舅子既然能通过彭岗这层关系达到自己这里,估计也应该还有其他一些路子通络。
一变就得步步变,而且这还是最理想的状况,但是郝建知道要让地委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图来,基本上属于不可能,所以这其中肯定会有出入,而一旦赵立柱真的离开而麻无忌如果又确定要担任组织部长,那也就意味着自己手中回旋的余地更小。
想到这里郝建心里就忍不住苦叹,无数人都觉得手握这个权力让人艳羡,但是身处这个位置,你才知道并不是你能这么做你就可以这么做,要一切按照个人想法来确定,别说是他一个市委书记,即便是一般的省常委也做不到。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无法也不能那么做,每一次人事上的调整不是无数个平衡妥协之后的综合考量?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答应了彭岗,他当然会自己最大努力去做,但超出他最大能力范围,那他也就只能对麻无忌说抱歉了。
无法预测,索性就不去预测,郝建也只有甩甩头,抱住妻子,尽情享受人伦之乐。
左国强搁下电话之后,以手抚额良久,一直到舒萍进来之后,他才惊醒过来。
“坐吧,舒萍。”左国强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左局,有事儿?”舒萍有些奇怪,通知自己到他办公室来,却又不说什么事儿,左局这一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