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次,他拿着一大捧鲜花来向我表白,原来半年的时间里,他是为了我才坐了那么多次飞机。那一瞬间,我真地感觉很幸福,我以为遇见了这辈子最正确的那个男人。但结果,当我决定跟他相爱一个月之后,他才告诉我,他是有家庭的,那里有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还有一个女儿。他一直跟我承诺,要离婚,然后跟我结婚,所以我才傻乎乎地住进了这个鸟笼,每到傍晚的时候,便想着他或许今天会来看看我。结果,这么长时间,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来了,也不会呆很长时间。”凌雁说完这些话,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哽咽着,痛苦地抓起了自己的乌黑的长发。
“真是一个让人感到心痛的女人。”彭岗苦涩地笑了笑,他伸手揽住了凌雁的腰,轻声道:“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让你暂时停靠一下。”
“我不需要!”凌雁则用力推开彭岗,抹尽了眼泪,倔强地笑着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对我这么温柔,难道就不是别有用心?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估摸着是在考虑,应该用什么方法,将我弄上床吧?男人都色狼,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骗子!”
彭岗见凌雁言辞如此犀利,哑然失笑道:“我不否认,我想跟你上床,但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你表现得比我更饥渴,否则怎么连上个卫生间,为何还拉着我?这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的表现吗?”
“看得出来,你也是一个花丛老手,很懂女人的心思。”凌雁愣了一下,旋即妩媚笑了一声,随后,她突然一本正经地指了指门的方向,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把脸转过去,五分钟之内,保持绝对的安静,不准说话,听到任何动静,不准有任何反应,千万不准调头!”
彭岗淡淡一笑,便转过脸去,他心中十分好奇,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又会弄出什么花样。
一会儿之后,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女人坐上抽水马桶的闷响声,随后一阵“嘶嘶”的水声缓缓流出,伴着女人轻轻地哼声,溪水变成涌泉,水声冲击瓷石的声音让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入非非。
“现在是你饥渴,还是我更饥渴?”凌雁踢了一脚,拖鞋飞了起来,轻飘飘地砸在了彭岗的背部。
听着抽水马桶发来“哗啦”一声,彭岗终于丧失了理智,他迅速起身,然后快步走到凌雁身前,直接将她从抽水马桶上抱了起来。
“我那里还沾着尿,还没来得及擦……裤子也还没穿呢?”凌雁被彭岗打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去捞。
彭岗坏笑道:“我又不嫌你脏,擦不擦无所谓,这裤子脱了正好,也省得我等会费力气。”
凌雁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发现根本推不开,然后佯作精疲力竭地媚笑道:“都说脱女人裤子的过程是一种乐趣,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吗?”
彭岗挑了挑剑眉,低声说道:“我觉得还是直奔主题比较有乐趣。”
“还真是个没情调的男人。”凌雁说着便将自己丰润的嘴唇凑了过去,主动去吻彭岗。
“你的怪癖还真多!”彭岗直接将凌雁丢在了梳妆台上,原本摆放整齐的化妆品,被这股力量冲击,横七竖八地倒放一片。
凌雁这时面色涨红,轻声道:“我突然后悔了,怎么办?”
“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凌雁被侵犯,她顿时有种畏惧感,因为与许志平仅有的几次,并没有给她带来很好的感觉。许志平很生硬地匆匆了事,让她每次都得不到最大的欢愉。而许志平似乎感觉到在床上与凌雁找不到那种想象的快乐,所以才会逐渐地冷淡她。
“叮铃铃……”
正当凌雁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云层之巅的时候,悬挂在浴缸旁边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凌雁和彭岗顿时都停止了动作。
“接,还是不接?”彭岗回过神来,坏坏的一笑,继续用手侵犯着凌雁。
凌雁咬了咬银牙,气喘吁吁地摇头道:“不接!”凌雁知道这电话八成是许志平打来的,自己在给他戴绿帽子,若是接了这电话的话,怕自己心虚露底、
电话响了七八声后,停顿了数秒,然后又响起了一轮。
凌雁终究还是不放心,在娇喘之余,伸手捅了捅彭岗的手臂,试探道:“要不,还是接一下?”
彭岗没好气地抬起头,笑道:“一旦断了篇,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凌雁歪着俏脸,想了想,低声道:“要不,那就不要停?你抱着我过去,我知道你可以的。”
凌雁酝酿了下情绪,缓缓松开捂着电话机的话筒,断续说道:“我……脚……有点疼……好不容易找了个跌打医生……让他上门治伤……正在给我做……推拿……呢……”
说完,她狠狠地盯着彭岗剐了一眼,因为方才自己说话的时候,彭岗故意卖力地挺送了之下,所以让她差点崩溃,媚叫出声,露出破绽。
许志平依稀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腿伤有那么严重吗?这个时间点了,跌打医生还上门服务?”
凌雁做贼心虚,难免有些心慌,只能一边忍耐着彭岗心怀不轨,故意更加激烈地鞑伐,继续颤抖这嗓音,编谎话道:“美晨……给我介绍的……手艺还不错……我先治脚……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吧……”
……
“你这谎话说得也太假了吧?跌打医生上门服务治脚伤,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
“你这么弄我……我哪里……还有时间……想怎么……应付他……你,呃……坏死了……”
“女人就这样,自己红杏出墙了,还给自己找各种理由。”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说我正在卫生间里……正在跟一个臭保安……那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