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那次的邂逅,或许王艳会过的更好,要是没有自己曾今对她犹豫不决的徘徊,她可能也就不会在报任何的希望,那样她也不会忍受这些年的孤独和寂寞了,那么她现在应该早就快快乐乐的有了自己新的生活,唉,造化弄人啊。
郝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哀婉,忧伤的王艳,看着她的楚楚动人模样,郝建突然的有了一种想要把王艳拥抱再怀里的冲动,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几乎身体都动了一下.....。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不敢有一丝的温情流露出来,这不完全是怕误导王艳,他更怕自己会受到王艳的吸引,最后无力自拔。
严格的说,郝建不是一个什么世俗男女之间道德的捍卫者,他有过很多次的冲动,也有过诸如情人,多角多情的过去,但恰恰是王艳,这个他最初的初恋之人,他一直没有敢于越雷池一步,因为在每一次面对王艳的时候,初恋,纯真,内疚都会是他的心病,他无法让自己放开情感做出什么实质的行动来。
郝建和王艳的眼光暂短地对视了一下,意外的是,他们的目光竞碰撞出一团看不见的火花,因为双方的心里都微微一动,王艳脸红了起来,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带有一种贵族式的骄傲,她的眼光里没有丝毫的羞涩,只带有一种智慧的探寻。
但郝建率先移开了目光,他在稍微的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之后,用尽可能的淡定的语调说:“什么云啊水啊的,我这人不懂诗词,更不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我们就来说点简单的语言吧。”
王艳小嘴一撅,佯嗔薄怒道:“少给我打马虎眼,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郝建嘿嘿的笑了笑,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王艳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完全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拢住自己的情感,什么时候该转移话题,这就让郝建能够更加容易的面对她。
郝建说:“艳儿,今天谢谢你为我的事情特意跑一趟,真心感谢你。”
王艳说:“我们也不要这样客气了,追根溯源,你受到今天不公的待遇,应该和我关系很大。”
郝建说:“又来了,说过了和你没有关系的。”
“有没有关系我比你清楚的多,好在你这人神经比较麻木,看来这件事情还没有让你痛不欲生的,这就好。”
王艳的一个‘神经麻木’,也是她无可奈何的一种调侃了,郝建这个人,在王艳看来,确实有点麻木的过分,自己的感情难道他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以目前郝建的情况,他也只能这样对自己了,自己也不该的责怪他什么。
郝建也听出了王艳那含沙射影的一句话,他只好笑笑,不去接王艳的上半句话,说:“正处、副处,最后都不知落在何处;正局、副局,最后都是一样的结局;正部、副部,最后都在一起散步;总理、副总理,最后都是一个道理;主席、副主席,最后都会一样缺席。所以我们何必计较那一点点的个人得失呢。过好自己,问心无愧,才是最好的结果。”
王艳听着郝建乱七八糟的理论,嘻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现在还有闲情雅致来开玩笑,多少人把官位,权利看的高于生命,他郝建怎么就能这样坦然,淡定呢?真是一个越来越难以看懂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越是难看懂的人,对自己的诱~惑也更大,那种一眼都可以看到盲肠的人,实在也是太无趣味了。
两人又笑谈一会,郝建看来看手表,这是他一个下意思的动作,可是传达的王艳那里的信息就是他准备逐客了。
王艳不是那种死打烂缠的人,一个亿万家私的女强人,她骨子里的傲气和矜持一点都不会少,固然,在郝建面前她可以委曲求全,但她还不至于非要等到郝建对她说‘时间太晚了,改天再聊’的那种话。
所以王艳就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对了,你晚上回哪里,是省城,还是通坪县,要不我帮你登一套房间吧?”郝建是真心实意的问。
“我在怀化市分公司有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
“奥,那就好,那就好,晚上不要开夜车,不安全。”
“嗯,谢谢你。”
王艳就过去拿她放在桌上的包,可是坐的时间太长,脚下一麻,人也倾斜了一下,郝建赶忙一把抓住王艳,王艳就歪了歪,靠在了郝建的身上,这一刻,郝建手臂蹭着了王艳温乎乎,软绵绵的胸部,感觉异样的舒坦,一股女人的香味钻进鼻子,郝建就飘飘然。
顿时一股电流从郝建的下~身传至大脑,他感觉到了一霎那的天昏地暗,他的手就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王艳多年的养尊处优,一身的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郝建手中的劲道,一下就皱起了眉头,说:“你弄疼我了。”
郝建犹如醍醐灌顶般的醒悟过来,赶忙松了手,不要意思的说:“我.....我担心你摔倒。”
“那也用不着使这么大的力气吧..............”头几个字王艳说的还正常,但后面几个字王艳的声音就如蚊呐般的小了下来,她的脸也腾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郝建下面的变化。
眨瞬之间,王艳又恢复了常态,拿起包,头也不会的说:“好了,我走了,改天我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