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抢先付了车费,下车就往宾馆里走,前台早已没有服务员了,他大叫了几声,一个服务员从休息间里探了个头出来,“吵什么吵?”
郝建大叫一声,要一间房,服务员瞪眼看了看他,“毛病啊,苗老板不是给你包下了619嘛,一个月!”噗地一声,把门给甩上了,郝建清晰地听见了一句,“摆什么摆,不就是外面吊了只鸡吗?”
是鸡吗?郝建心里有些作侠,回头看着郑雪丽,宾馆大厅里的灯光很亮堂,看得他眼有些发直,这个女子,确切地说应该是女人,太有味道了,一种充满诱惑的味道。
也不知道郑雪丽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这酒说醒就醒,咚咚,响了两声,郝建按下了电梯铃。
“你,你要干什么?”郑雪丽缩了下身子,电梯里就她和郝建。
郝建看看郑雪丽,知道她误会了,不过想到刚才兴许受了蒙骗,刚好小小地报复一下:“当然是上去喽!”
“上去干啥!”
“进房间!”
“不行!”郑雪丽道:“你不能进去!”
“凭啥不让我进去!”郝建挑着眉毛,乐呵呵地看着郑雪丽:“这回我还就进定了,而且进去就脱衣服,脱得一点不剩,然后起冲澡,冲得干干净净,再后來就是跳到床上去!”
“你,你流氓、变态!”郑雪丽急了:“我要报警!”
“报吧!这房间是我定的,”郝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怎么进来的,跟我无关!”
“你……”郑雪丽气得直咬嘴唇,起伏着胸口:“你不要脸,说下流话,还有,谁允许你进房间了!”
“我进自己房间凭啥还要你同意!”郝建掏出房卡,在郑雪丽眼前晃了晃:“如果你还不允许的话,那我倒要问问,你是我啥人啊!”
郑雪丽看着晃动的房卡,懵了:“你,你……”她看着郝建,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我咋了,别人亲近可以我凭啥不可以!”郝建呵呵笑着,抬手捉住了郑雪丽的手,:“哟,还好香呢?”
郑雪丽彻底迷糊了,想不通是咋回事,不由得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来她真的是醉了,什么都记不起了,讲了将近半个小时,口干舌燥的郝建站起來找水喝,郑雪丽也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郑雪丽看着郝建:“唉!我说郝建,还真看不出你是还是个正人君子,不趁火打劫呢!”
“瞧不起人了你!”郝建笑着站了起來:“得了,看来你还有点后悔呢,要不我现在打打怎么样!”他伸了个懒筋:“好了好了,一切都好了,这下沒了我的事,睡觉去,明天还得回乡里呢?”
郝建说完就走,郑雪丽就喊住了他:“郝建你别走,这么晚了,你到哪儿睡去!”
“就那了?”郝建指了指沙发:“命苦啊,我也想睡床上呢!”
郑雪丽揪着嘴巴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给面子,好像是我求着你似的!”
郝建一听,好呀,这不是天上又要掉馅饼了么,屁股一挺,从门上弹了出去,奔到郑雪丽身边坐了下來,就差拉住她的手了:“姐姐,我听着呢?”
“呵呵……”郑雪丽单手掩嘴,笑得小肩膀直颤:“怎么了?你不是要走的吗?”
“姐姐,你别折腾我了,你是知道我一心想搞点事情的!”郝建小心翼翼地拉起郑雪丽的手,轻轻地捏着晃了两下。
郑雪丽低头看看,又抬头瞧着郝建,温和而又不可商量地说道:“那你上来吧!”
郝建嘿嘿笑着,把郑雪丽的手慢慢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好啦,别再闹腾了,当心我一时把控不住啊!”
郑雪丽要开口,房门响了起來,敲门价响。
“开门开门!”声音好像不是一个人。
郝建和郑雪丽相互看了看,不知所以。
“咚咚咚!”门又被砸响:“开门!”
郑雪丽显然是害怕了,惊恐地看着郝建。
郝建心里也七上八下,但关键时刻,男人得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