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曹二魁是吧!”金铜双道:“你先别走,走了要吃官司,还有,我也不偏心,刚才开导了刘长喜,现在也开导开导你!”
曹二魁听后站住了步子。
“曹二魁我告诉你,对刘长喜,你得日他女人,不能日他母亲!”金铜双脸上带着笑:“因为我看出來了,刘长喜重视他女人,所以你得日他女人才行让他觉着疼!”
刘长喜听了,真个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金铜双,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啥话來,过了两秒钟,道:“我说你是到底是干啥的,是來检查的还是骂人的!”
“來检查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有人两手持刀阻挠执法!”金铜双掏出手机:“这算是情节十分恶劣的,弄不好得让你蹲半年!”
刘长喜本來是憋了一肚子劲,但刚才被金铜双那么骂來骂去的一搅和,早就泄了劲,哪里还有气量去争吵。
“哐啷”一声,刘长喜扔了刀子:“谁阻挠你们执法了,讲讲理还不行么!”
“你现在开始狡辩了!”金铜双道:“我们都有录像的,你抵赖不掉!”
吵闹声也引來了徐红旗,村里有事不能不管,便上前來询问:“工商同志,他这个要怎么处置!”
“沒收猪肉,还有器具,另外罚款五千!”金铜双道:“另外,态度好就算了,态度不好还要报警他阻碍执法,最少也得拘留半个月!”
刘长喜听到这里,彻底叹了气:“我啥时也沒阻碍你们执法啊!猪肉要沒收就沒收吧!还罚款干嘛?”
“我们是严格按照处罚条例來执行的!”金铜双说得义正词严。
“处罚条例上也有执法时让人去日谁谁的么!”人群中一个声音传出。
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了金铜双身上。
金铜双抬了抬脸,眨了眨眼:“看,看什么?你们看什么?这是灵活执法,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刘长喜挥舞着尖刀,情绪极其不稳定,如果不把他给平息下來,沒准要发生啥事呢?”
大家伙听了,想想,是那么回事。
“如果,我说如果啊!他刘长喜要是动刀伤了我执法人员,怎么办!”金铜双环视了四周:“蹲大牢啊!可他有家有口的,蹲了大牢,老婆孩子怎么办,所以我灵活执法,转移他注意力,稳定反抗执法的暴躁情绪,这是不是好事!”
“是啊是啊,不愧是县上来的,水平高啊!”
人群中嗯啊起來,有不少人是同意了金铜双的说法。
“所以嘛,你们就不要跟我谈执法了,我指挥谁去日谁,沒有错!”金铜双说完,听到远处响了声汽车喇叭,知道是郝建來了,于是手一挥,对其他执法人员道:“给刘长喜开单子,罚款一个子都不能少!”
刘长喜急了,走到郝建跟前,说郝副乡长,你终于来啦,能不能求求情,少罚点,五千块,要卖多少猪肉才能赚來呢?
郝建不理会他,听了,咧了咧嘴,分开人群走了进來:“什么情况啊!”
曹二魁一见,马上走过來:“郝副乡长,正好你來了,先工商局來查刘长喜的猪肉摊,沒收猪肉,还要罚款,你看能不能说说情,罚款就算了!”
“哦,是这么个事情!”郝建点点头,掏出烟來,走到金铜双面前:“來,先抽支烟,我是塔山乡的郝建,老家就这村的,今天下乡,刚好碰上这事!”
金铜双接过烟,一脸的严肃:“我姓金,是县工商局市场稽查处的,你们村这个刘长喜很不像话,私自屠宰生猪,而且开始态度很不好,沒报警就算是宽待他了!”
“嗌,金处长,刘长喜他是个急性子,沒心眼,是个戆货,他态度不好多包涵包涵!”郝建边说边扭头对曹二魁道:“是不是这样的,曹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