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期点了点头,突然咳了一声,“听说云梁病了,不知现在病情有无好转,太子今日走的时候可以带上宫中御医同行。”
承晔笑道:“如此多谢皇上了,本王师姐可能是水土不服,并无大碍,就是在云莱吃的喝的不太合她的口味。”
两人又聊了几句,承晔告辞回去。
承晔走后,卢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那边原本黑乎乎的,卢阙像是自墨里脱出来的一个人。
“这大虞太子果然野心勃勃啊。”卢阙感叹着说,心下十分的担忧,承晔虽然现在还是太子,但是他眼中的抱负和野心比夏侯期似乎还要强烈。
“皇上可千万慎重他刚才的提议。”卢阙赶忙又提醒夏侯期,“先皇在世时虽然行径荒唐,但是有一句话还是在理的,他说五国之所以多年来没有直接对战,就是因为中间都隔着数个小国,看这大虞新太子的野心,咱们不但不能扫平这些小国,还需留着让他们各自羽翼丰满起来,只要对云莱造不成威胁就行。这样大虞觊觎云莱的时候,也会掂量掂量。”
夏侯期好像没怎么认真听,他最近失眠严重,导致神经一松懈下来就容易走神。
“皇上?”卢阙担心地看着夏侯期,夏侯期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捻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蹙。
“您现在还是时常头痛吗?要不要——”
“不用,”夏侯期直接说,“朕不吃那些药,国师不是说过那药吃多了影响朕对国事的判断吗。区区头痛而已,不碍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