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太重要了,绝对不能让信不过的人染指,要不然,我可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他走了之后,我立刻给杨晓帆打了电话,将此事告诉了他,叮咛他一定不可大意,李群不能完全相信,我们需要时刻戒备他。
杨晓帆为人稳重老辣,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保证会多多留心,我看他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才询问他那边与南天王的人的战事。
杨晓帆骂道,“洪门的那帮杂碎并不恋战,每一次都是袭扰我们一次,就立刻撤退,多次下来,蓉城这边被他们闹得鸡飞狗跳,兄弟们也都被拖得疲乏了起来,我每次命人去追的时候,他们早就逃走了,搞了这么多次,两方一个人都没受伤,可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李书记已经不高兴了,派秘书敲打过我了,让我尽快将局面控制住,不能再这样乱下去了。”
我心中一惊,南天王座下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他这一招“拖字诀”用的着实卑鄙,他们只投入了五千人的战力,明显不是我们大本营那帮兄弟的对手,这些人闹得蓉城不得安生,杨晓帆就一天离不开哪里,这边的战事全部要压在我的身上。
我的心中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觉得他们的目的不仅仅这么简单。
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些事情,沉吟着说道,“晓凡,不用着急,他们想玩你就和他们玩玩,但一定要切记不可将我们那边的真正的战斗力完全暴露出来。”
杨晓帆咧嘴一笑,说,“阳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猜到了他们的想法,这一次领头的人是南天王麾下的第二大堂主,叫做孔吉,此人足智多谋,比喋血人员上报上来的还要更为狡猾,他肯定是要摸清楚我们天门的真正战力,所以我只是暴露了六千人,其他兄弟们并没有露面。”
我点点头,杨晓帆做的不错,现在还不到暴露我们实力的时候,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李书记在益州省为官多年,暗中帮了天门不少事情,我们身为益州的地头蛇,自然要让益州稳定发展,要不然会影响他的声誉,要是让他的政敌抓住这点,让他被动的话,我们天门的大本营也不再回固若金汤了。
我说,“晓凡,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杨晓帆叹了口气,说,“孔吉这家伙十分谨慎,我连一点儿破绽都找不到,而且我怀疑他在蓉城安排了钉子,要不然咱们这边一有风吹草动,他那边就会得到消息。”
我心中一冷,洪门和神秘势力的人还真的见缝插针,杨晓帆既然说出来了,那蓉城十有八九是出现了内奸。
我说,“你不用着急,我会给李书记打电话让他宽容我们几天,你先将钉子拔出来,保证内部安定,让兄弟们平时戒备起来,我这边会尽量给洪门压力,我就不信南天王看到咱们天门的大军压境,他不着急!”
我和杨晓帆聊了点其他的事情,我们两人相互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靠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刘易斯自从卞超死掉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聂远回来整顿了一下喋血小组,已经很久没有内奸浮出水面了,我本以为内奸已经清除干净了,可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我可能是太累了,躺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渐渐地,我陷入了沉眠。
白景奇的身影一次次的从我眼前飘过,他英俊的脸上消失的一刹那,脸上带着的那份解脱和愧疚让我在睡梦中都心疼了起来。
我没有做恶梦,但我很快就因为白景奇的身影不时的飘过我的眼前,最后,我还是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一脸的平静,心中却复杂万千。
这时候,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了进来,挥洒在我的身上,我眯了眯眼,低声咀嚼道,“景奇,你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