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坦率让温木兮是既好笑又无奈。
“那你想要什么?”她从沈璧寒的怀里钻出来,转身看着他。
那张精致得胜过艺术品的脸洋溢出月勾般的弧度,浅灰色的眼睛笑盈盈的望着她:“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本该是温馨而感动的场景,但沈璧寒那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她当即就意会到了一些并不是那么与之般配的东西。
分明是这么一张冷冷清清的脸,在外也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但对那种事的热衷跟制作程度还真是让温木兮有些钦佩了。
也不再多说什么,拉下沈璧寒的脖子,垫着脚直接就吻了上去。
这么豪华的工作间,在迎来它的主人时第一件事并不是什么振奋人心的通宵达旦的工作,而是……
一些太过的东西,以至于温木兮每当踏进这间玻璃房的工作间时,总会想起那天的疯狂从而脸红心跳。
……
自从沈璧寒在家里给她设立了一个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工作间后,温木兮在答应了种种羞耻的提议后,才从沈璧寒那换得这间工作间真正的独有权。
也就是说个玻璃工作间是她的领地,如果没有她的允许,就算是沈璧寒也是不得入内的。
有了这块领地后,温木兮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就自行去花君的公寓将自己设计跟制作到一半的东西全取了回来。
而且沈璧寒所给她准备的各种布料,让她在材质上可以有最大程度上的选择,如果都不喜欢还能专门打电话让人做了再拿过来。
四十平方的独享天地就是温木兮每天的快乐源泉,不但工作起来的时候精神了,整个人全天都是神采奕奕的。
当然,她这模样落到旁人的眼里无非就是认为她与沈璧寒的婚期将近,所以越发的红光满面罢了。
对于那些冒着酸泡泡的言论,温木兮一概的处理方式都是——听之、忘之、无视之。
她根本完全不会在意那些因为自己的内心阴暗,所以对这整个世界都有敌意的人。
她要做的只是将自己活得漂亮,只要别人一直嫉妒,那她就是永远的赢家跟胜利者。
只是让温木兮没是想到的是,将她从赢家跟胜利者的位置上狠狠拍下来的,却是一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东西。
某偏僻地区的监狱里,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剃着寸头穿着囚服,看着早些时间报纸上关于温木兮那所谓‘爱情锦鲤教母’的调侃新闻,泛黄的吊角眼中充斥着浓浓的不甘。
他的女儿,那个一再把他亲手送到监狱的女儿,在阳光下发光发热的享受着所有人的羡慕跟嫉妒。
而他,温国华,做为温木兮的父亲,却只能在监狱里数着这根本数不清的漫长时间。
“温先生,我刚提议的东西,如果您考虑好的话,记得随时联系……”
探亲室里,那西装革履的人还没将话说完就被温国华打断了。
“我答应你!”
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原本以为温国华怎么也需要一点考虑的时间,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他竟然就同意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闻言满意洋溢起笑容:“那我就提前祝愿我们合作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