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成彘奴来喜欢,不是什么别的人。”
含着她指尖的少年一时怔住了,不知该喜还是该惊。
“真的,不骗我?”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吐出她的手指,却又不许她抽手回去。
“骗你是小狗。”
司马莞难得有了玩笑的心思。
“那司马琰······”
他又提起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的人,司马莞按住他的唇。
“别太心急。那天我说得也不全是真的,我心里···有他,也有你。怎么了,你还是怕比不过他?”
司马玦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身前女子软腻的手覆在他唇上,弄得他心痒起来,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想法子带着我回去吧。”
司马莞又哄劝道。
对付这跳脱蛮横的少年,简直就如同驯兽,什么法子都得用上一用。
他蛮横起来威胁主人时,就得狠狠抽上几鞭子,叫他知道什么是痛。
等他疼得不得了知道委屈着讨饶时,再温柔地替他抚慰一下。
一来二去,纵使面前少年再骄纵蛮横,主意再大,也得乖乖在她面前低头,听凭她的心意行事——当然了,需得他心里有她,这法子才能有用。
“那今晚就走。”
司马玦舔了舔她的掌心,再也按耐不住。
桑及那里的烂摊子他是不想再去收拾了,叁十万兵马他也不要了。
眼前的闻香软玉,娇柔地讨好着他的心上人,总比飘渺不定的未来能惹得他心动。
“今晚,你的伤不是还······”
司马莞蹙眉,他那天护着她从山上滚下来时,看样子可伤的不轻。
“之前都是······早就好了。”
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