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乱的女子倚在榻上,原本整齐的裙衫滑到了肩下,只靠一根腰带维持着体面,堪堪还束在身上。
她的手就抚在胸上,不知羞耻地捏着自己的乳尖,另外一只伸进裙衫,想也知道一定是在抠弄着湿乎乎的肉穴。
“你···你怎么来了!”
身下陡然抽搐,司马莞被惊地声音都颤抖起来,出口的质问简直像是呻吟。
她忙将自己衣衫拢好。
“姑母是不想看到阿戌吗?”
司马琰哑着声音,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没有,只是进来前怎么不打招呼,让女官通报一声。”
身下濡湿的肉穴还夹着自己的手指,司马莞不敢动,只能厚着脸皮道。
“据孤所知,阿玦进您的屋子,可是从来都不需要通传的。”
司马琰上前一步,坐在榻前,含笑握住她的手腕。
原先她的腿缝间只有自己的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手。
不可避免地,他挨着她小腹处的肌肤,熟悉的温度让那里的痒痒的。
“你怎么没去宴席?”
司马莞顾左右而言他,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坐在她前头,含笑注视着她自己摸穴揉奶的下流淫靡模样。
“今日在山中,马被捕兽器绊倒。孤摔了下来,头有点晕,下午就先回来了。”
在跟她有关的事上,他好像一直都这么倒霉,从没顺利过。
司马琰垂眸,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指尖总擦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好端端的哪里来的什么捕兽器,太医是怎么说的,你可是难受的厉害?”
司马莞睡了一下午,还真不知道太子坠马的消息。
难怪司马玦笃定一定能赢,原来是因为司马琰受了伤。
“不碍什么事的。”
司马琰又坐得近了些,只字不提捕兽器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