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玦嘴角抽了抽,再次可怜起了齐岭。
送到嘴边了人家都不吃,他到底是有多不讨玉真喜欢。
“今天倒是稀罕,平时也没见你们两个凑在一起。”
尤其是太子司马琰,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讨好司马莞,难道是如今转了性子?
玉真看看身旁的司马莞。
“一会儿游猎开宴,你们兄弟两个可要好好表现。父皇今天兴致不错,把自己的汉宫仕女图都拿出来作彩头。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不过听说姑母倒是喜欢的很。”
前代文人周俊工山水,善作仕女图。司马莞一直想收一副他的画作,只是久寻不着,她慢慢也歇了心思。
此时玉真提起来,司马莞神色动了动。
时刻留心着她的司马琰和司马玦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既然这样,那今日阿玦就和皇兄打个赌,不如咱们两个比一比,看谁能仕女图献给姑母?”
司马玦挑眉。
刚刚在她面前丢了面子,他得想办法找补回来。
“乐意奉陪。”
司马琰无所谓地点头,眸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
“画是要给姑母的,那姑母也该拿点彩头出来。”
“什么彩头?”
司马莞知道他没安好心,可玉真在一旁看着,她怕司马琰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不如姑母就答应胜者一个心愿?”
司马玦道。
司马琰头一次觉得司马玦是自己的兄弟,竟然和他想得一模一样。
“这个好,姑母,您什么都不用操心,就能白得一副周俊的画。至于那什么心愿,谅他们两个也不敢为难您这个长辈。”
玉真在一旁为司马莞拍板。
司马莞欲哭无泪,是不用操心了,她恐怕得给人按在榻上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