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玦鼻尖就埋在她胸上。
少年人酒后略高的体温透过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烫在她胸前。
就好像他用手按在她胸前。
司马莞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一头。
为什么她会对着彘奴也会想到这个?
一定是该死的司马琰天天给她看那种东西。
“你还不快起来?”
司马莞脸烫起来,推也推不开身上压着的司马玦。
“我···我···”
司马玦还在那儿磕磕巴巴,他颊上红晕染上了耳尖,成了整个一红脸关公。
话说的磕磕巴巴,好在没彻底醉倒。
他手脚乱地起身,不忘将司马莞扶起来。
“那姑母你到底有没有···养面首?”
司马玦手软脚软,他又重新窝回司马莞脚边,仰头看着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没有。”
司马莞咬唇,斩钉截铁。
她确实没养面首啊,司马琰···他不算。
“真的,没骗我?”
他眼里亮晶晶,被酒气熏红的脸上满是欣喜。
“骗你做什么?”
司马莞理了理自己被他压皱的裙角,清了清嗓子。
“你怎么又跑到外面去喝酒?”
“是齐岭叫我去的,我本来想直接回来的。可他非要拉我······”
司马玦得了满意的答复,垂下头靠在司马莞的膝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倚着她说话。
“那您颈子上?是怎么回事?”
他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却又想起这一茬儿来。刚刚垂下的头又扬起来,带着些质问和委屈道。
“蚊虫咬的···”
司马莞心虚地抚了抚,先把他对付过去得了。
“哦···”
司马玦又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