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潮”派就没有什么问题可言了。
……但,这样可不意味着毫无问题啊。
“……虽然这个说法行得通,但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呢?即使是家父也不愿意对在下透露再多的情报了,仅仅透露出了‘是布兰路公爵发言所致’。”
“唔,既然已经透露到了这种程度了,没有办法再得到一些了吗?”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说……在下只是偶尔间窥见他在摆弄着天平。”
那是她父亲的收藏品之一,铂金所制成的砝码,银制的立柱,上面装饰有纯金的雕花;老穆朗默默地将砝码颤颤悠悠地放在了托盘上,每放一个都要皱着眉头思索半天;在放下最后一个砝码后,那天平抖了抖,归于平衡——但这平衡只存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老穆朗那翻阅过无数文件的大手猛地砸在了天平的一端,将其毁坏;砝码迸溅得满屋子都是,而托盘也最终恢复了平衡——两个都被甩飞在了地上,如果说还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一个正着,一个扣着吧。
“就这些。”
……就从这些里面推断出是布兰路公爵的发言终结了相关问题的讨论?
这……可能说是这个过程模拟了议会的讨论进度?最后公爵将这个平衡简单粗暴地给破坏了?
似乎就是这样。
但是,虽然两派之间都有着充分的认同布兰路公爵的理由,保守秘密的理由却并不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