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夏暂居顾寒家中,一大早就听见哥哥急匆匆的出了家门。
顾氏集团的门口,聚集了警车,人们将里层围绕个水泄不通,纷纷朝着天层的抬眼望去。“可别跳啊!这人怎么回事?”
顾寒在车上,接通南特助的电话,了解现场的事情。原来,秦氏谈合同的时候敲定了一快需要搬迁的地皮,顾氏家大业大的,自然不会少了百姓的赔偿金。
可中途一些不法商人,在其中抽利,导致实际到达百姓手中的钱,少之又少,对于不搬迁的人,采取强制措施,这样一来,不明事理的百姓只将矛头对准了顾氏,这才闹的跳楼一说。
救护车正等待救援,不少同层的职工也表示不值当,站在警戒线外头。
楼层上方的是一个朴素的五十多岁的男子,他站在顾氏顶层时,腿也跟着发颤,手上的条幅垂在顶层的露面上,在风的飘荡下,也颤颤巍巍。
“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我只见你们集团的 老总,我只要我的那份钱。”说话带着哭腔,将所有重心只转到左脚上。
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早年间下煤矿的时候,右腿被砸伤,家里的劳动力本来就不足,现在连唯一的房子都要强制拆迁。
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男子的情绪显然也是不稳定的,口口声声嚷着见顾总,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生理反应,顾寒出现在顶楼时,男子终究还是要钱。
“你先冷静点。“顾寒微微向前移动。”你站住。“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男子还是往后移了下。底层的救助人员心慌。
“好好好,我不动,你冷静点。”顾寒两手摊开,向下做着冷静的姿势。
“你就是这集团的老总啊?我问你,欠我们的钱到底给不给!”
顾寒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给。”一字承诺后,换过来男子的呆若木鸡,他闹这么大一出,属实也没有想到这事这么简单。
脚步微微缓解到围栏里边,看着顾寒提问了一句:“你说话当着算?”
南特助都吼出了嗓子:“当然,他可是我们老总。”事已至此,男子两条腿都伸了进来,顾寒一步步向前移动,底层的救护人员也松了一口气,可就在准备救援伸出手时,男子突然返回。“不对,你骗俺,你们都这么说,可是都撵俺。”落井下石的滋味,农民工讨薪的时候也不是没尝过。
而此时顾寒也变了脸,“把负责人给我叫来,人要是有闪失,我也让他陪葬。”
顾寒话音落后不久,南特助就马不停蹄的联系着,可听说那人被带走之后,脸都失了血色。“怎么样?”顾寒追问道。
“哥哥~”顾夏夏抢在南特助开口之前也上了天台,不过这一次她不是自己来的,左右各带了一人,五十多岁的女子,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孩儿他爹,你可千万不能干啥事啊!”
女人的出现,一下子就从精神层面摧毁了他,男子厚嘴唇微张的同时,也夹杂着几分泪水:“老婆子,我没有我,没有啊!”
“你怎么来了!”顾寒还未等数落顾夏夏,她便把男人给揪过来,是这次包公的负责人。
见事情已经闹大,纸终究还是保不住火,“顾总,您别别别。”顾寒抬起就是一脚,男子痛苦的捂着肚子,距离跳楼男子又近了几公分。
“说!这钱是不是你贪污了。”顾寒手劲收紧,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因为脖子被大手窒息,脚也微微几分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