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伤势,始终都是为了秦依依照相,他曾为她配置过跟踪定位,但秦依依觉得是他不相信她,为了给足隐私,顾寒也是一再退让,可这一次麻烦自己招上,还要顾寒怎么说。
“好了,你看看你,不要说人家拉~”秦依依拉扯着尾音,俏皮感应运而生。
顾寒胸膛口的位置被撒娇着酥麻,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如若没记错的话,夫人是否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是的,她曾经扬言会好好保护自己,可今日食言确实该罚。
眼睛半眯,秦依依一副大义凌染得庄严,松开了撒娇的小手。“说吧!你要怎么罚!”
勾住她的下颚,顾寒盯着这个惹人疼的女人,莫说要罚她,就是轻轻打她两下都觉得心疼,顾寒对秦依依的爱愈发的浓烈,看着女人这任君处置的小模样,只觉得喉咙一紧。
松开不安分的手,秦依依一脸差异的看着他。“不罚了?”语气还有点不确定,声音悄咪咪的试探道。
勾勒住她的下巴,顾寒确实有她的顾虑,倘若这个时候罚,自然会暴露伤势。思来想去,他凑近她的耳畔危险警示道:“你欠我一次。”
秦依依:“……”
夜间,顾寒被爵少叫去了酒吧。
“说吧!什么事儿?”顾寒并未落座,脸上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这成家的人,确实与众不容,就连每周的兄弟聚会,都如此的不走心,爵少点了两瓶酒,一脸烦心。
“我说顾大少爷,你为了女人真是把你兄弟抛在脑后啊!”爵少续杯酒,调侃抱怨道:“你说你是不是典型的见色忘友。”
纠正一下,秦依依不是色,是他顾寒今生携手走完一生的人,也是你的大嫂。
“大嫂,大嫂,大嫂。”点头配合着,也跟着重复了几遍。
顾寒看着爵少,愁容满面就差写在脸上了,随口询问了一句:“你什么情况啊?”
冷哼了一声,“你终于想起问我了,你兄弟我可没你那么闲情雅致。”眼神一滞,叹了一生。
依照历史来看,莫不是爵少又在哪里欠下风流债?或是被姑娘追杀了吧!毕竟商厂的事情,对比之下,他似乎更不走心。
有一些人,观测和定夺都是需要所有感官并排观测的,顾寒看破不说破。
爵少闷头喝酒,口腔内积满着酒精,主动张口说:“我妈撮合我成家,倘若我不配合,就联姻。”
顾寒表情冷淡,简单的回复:“哦!”
一提这事儿,爵少和家里就是话不投机,钟太在贵妇圈层停留久了,怎么偏偏对野鸡也感兴趣起来了,没错,舒晴就是“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