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寒战是在精擦局打人,而且,打断了那个人的三根肋骨,打到胃吐血,所以,他被关了进去。不仅仅如此,因为寒战的行为比较恶劣,他被迫停职反省。
寒战进监狱的时候,特别的沉默,那一刻,简以柠突然觉得很沉痛。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寒战可能会被毁掉。
在简以柠的印象中,寒战是一个特别冷静理智的人,她真的没有想到,寒战回去打人,甚至会在精擦局打人。
简以柠没有从寒战嘴里得知任何消息,所以,她又去了医院。她知道,救赎寒战的唯一钥匙,在医院的段筱倾身上。
简以柠赶到地方的时候,段筱倾已经住进了病房。因为沈沥轩办的,所以是一个单人病房。
简以柠问沈沥轩,“人怎么样?醒了吗?”
沈沥轩说,“醒了,没有太大的问题。你想和她谈谈?”
简以柠说,“对,我必须和她谈谈。”
寒战都进了监狱,她必须和这个段筱倾谈一谈。
沈沥轩说,“好,我去和她说一声。”
沈沥轩进去后,和段筱倾说了几句,然后就出来告诉简以柠,说,“她让你进去。”
这个时候,简以柠没有看到秦浔儿。好像至始至终,只有沈沥轩一个人。
简以柠进去的时候,看到段筱倾正在抽烟,段筱倾看到简以柠,才把烟熄灭。
简以柠仔细打量了一下段筱倾,是一个特别有味道的女人,容貌嘛,不是说特别突出,但是就是一种哀怨的气质,让人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怜惜她。
简以柠说,“寒战打人进了监狱,我得救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她坚信,这件事和段筱倾脱不了关系。
段筱倾说,“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上床,然后被他看到,他气不过,然后才打的人吗?不过,用不上救这个字吧!他可是精擦局局张,谁能拿他怎么样?”
简以柠说,“中是讲究法律的,不是说寒战是精擦局局张,就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因为那些人在精擦局还在侮辱你,寒战忍不下去,把人给打进了医院。段筱倾,你如果还有良心,就不会这样说话。”
简以柠真的很为寒战不值。
段筱倾说,“打人是他自发的行为,他克制不住自己,能够怪的了谁?再说了,他家不是厉害得很吗?既然如此,我看他应该不会出任何事。”
当初寒战的妈妈派人来见自己的时候,直接把自己的调查资料扔到自己面前,让段筱倾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的肮脏,配不上寒战。
寒战的妈妈甚至没有自己来,而是派了一个军官来,让段筱倾知道,自己在寒战的母亲面前,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卑微。
她段筱倾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很有骨气。你们觉得我配不上寒战,好,我让你们称心如意,我离开他。就因为这,段筱倾果断的和寒战分开。
她拒绝寒战的时候,说自己不会答应和他结婚,只愿意和他谈恋爱,然后,她让寒战知难而退。她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只能接受女人崇拜他,不能容忍她这样的做法。
她猜的没错,她那样一说,寒战直接就离开了。寒战走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两个完了。
简以柠说,“段筱倾,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你为什么进了医院,是不是那些男人欺负你?寒战为你出头,你说他活该?你还是不是人?”
简以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简以柠接着说,“寒战有今天,从来没有靠过他的家里。如果他靠了寒家,绝不会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精擦局局张。你这样说他,是不是对他太不了解?”
一个女人都不能看到自己男人的闪光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真心爱那个男人。现在,简以柠怀疑,是不是寒战对段筱倾是一厢情愿。
段筱倾说,“沈太太,我和你们不是一类人,你们都是幸福的人,可我,从来没有幸福过。寒家不愿意我和寒战在一起,我也成全他们了。现在寒战出了事,你们却找到我头上,我可不能接受。”
简以柠生气的说,“所以,你认为寒战打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打算帮他做一下澄清?”
段筱倾说,“我可以帮忙呀。只要价钱合适,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的。沈太太,你知道我这种人,挣点钱不容易,可不能轻易提供无偿的活动。”
简以柠气的直接摔门走了。
这个段筱倾,真是一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