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个照面,李瞰就将巴图的结局定下来了,听的巴图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不能杀我!我有美女,我有牛羊跟战马,只要你不杀我,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巴图惊慌的扑到栅栏门口,对着离开的李瞰讨价还价,可李瞰根本就不屑一顾。
“你死了,那些东西照样都是朕的!”
不错,现在的匈奴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匈奴早晚变成南楚的附属国家,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就只有巴图还不能看清事实。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任凭巴图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可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瞰消失在大牢之中。
第二天,许多人早早就聚集在菜市口,就等着午时一到,看那些曾经入侵南楚的匈奴人被腰斩示众,不过众人更想看匈奴的大皇子被凌迟处死的样子,想想就大快人心!
当巴图被堵着嘴巴押上刑场的时候,百姓们纷纷叫好,有拿了烂菜叶跟臭鸡蛋的,纷纷都往他身上招呼。
要不是押着巴图的两个官差跑得快,估计他们也得遭殃。
留给百姓们发泄愤怒的时间,等午时一到,监斩官立刻抽出令牌一扔,刽子手们立刻开始行刑。
其他人倒是得了个痛快,大闸刀一落,上半身跟下半身立刻分了家,可巴图就有些惨了。
凌迟处死一共要受三千多刀,李瞰因为阿桥的事迁怒于巴图,让人准备了参汤吊命,足足让他受了两千多刀才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件事虽然解恨,不过也给许多人留下了心理阴影,往后的十几年里,只要有人提到匈奴人,都会想到今日巴图被凌迟处死的事。
巴图的死也起到了威慑作用,其他一些想要对南楚蠢蠢欲动的国家在听说这件事以后,都收了各自的心思,这是李瞰没想到的。
他之所以凌迟了巴图,不过就是想要泄一泄私愤,想要替阿桥报仇罢了。
接到巴图在刮了两千多刀咽了气的消息以后,李瞰将手里的纸条烧了,起身去了凤霞宫。
这原本是给阿桥准备的宫殿,他连阿桥进宫以后的封号都想好了,就封她为娴妃。
可谁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阿桥身中剧毒,从那天吐血昏迷以后,整日里便浑浑噩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昏睡。
李瞰眼底带着青色,迈步走进了凤霞宫,可刚一进来,就看到所有的宫女都慌慌张张的进进出出,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
“怎么回事?”
李瞰心里一沉,大步走进了寝殿,只见阿桥正趴在床头,不停的往外呕血,旁边跪着几个御医,急的满头大汗,却是束手无策。
“阿桥!”
李瞰也顾不上其他,走过去就将阿桥抱进了怀里。
阿桥脸色苍白,伸手推了推李瞰,“皇上快离我远些,小心沾了血污。”
因为吐了好多血,阿桥浑身无力,推着李瞰的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力气。
李瞰却是不管那些,只是紧紧将阿桥抱在怀里,接过宫女地上来的帕子,轻轻给她擦着嘴角的血迹。
“阿桥的身体怎么样了?”
看着阿桥时,李瞰的眼里满是柔情,可目光落在几个御医的身上时,所有的温柔都变成了阴冷,吓得几个御医更是汗流浃背。
“回皇上的话,阿桥姑娘的身体……姑娘她……她……”
几个御医她了半天也没说明白阿桥到底怎么样,气的李瞰直接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了那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