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战见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两个是这天底下最亲密的人,我一定会尽力寻找袁慈意的。”
“阿战,谢谢你!”
苏晚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袁慈意是个什么样的人裴战估计都不知道。
她其实还想说更多的,可是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显得太假,还不如放在心里,平时默默的对裴战更加关心来的实在。
吃过午饭以后,裴战便让袁余年写了一份尽可能详细的,有关于袁慈意体貌特征的信息。
他将风剑跟雪剑叫来,让他们动用手底下的关系网,尽快找到袁慈意。
京城里的青楼虽然多,可裴战手底下的人也不少,这样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找,还没到一个月,风剑便在一个叫做妾意楼的青楼里找到了有关于袁慈意的消息。
当时他们几个暗卫扮作客人,特意找了几个上了年纪的的姑娘打听了一下这件事。
其中有一个叫做春莺的姑娘说,以前这个楼里确实有这么一个清倌人,不过后来被人买走了。
只不过具体给她赎身的人是谁,这件事她就不知道了,还得去问楼里的妈妈。
于是,风剑几人趁着天将明之时,将妾意楼里的郝妈妈掳了来。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可知道我妾意楼背后的东家是谁?你们竟然敢……”
“啪!”
“啊……”
郝妈妈话还没说完,风剑冷着一张脸一鞭子就抽了下去,疼的郝妈妈立刻惨叫一声,疼的脸都白了。
“我不管你妾意楼背后的东家是谁,既然敢把你抓来,肯定就不怕你那背后的所谓的东家。”
说着,风剑走到桌子旁,用匕首挑起碗里的细盐,冷笑道:“这盐可是上品,撒在你的伤口上还真是可惜了。”
看着风剑满脸残忍的端着细盐向自己走来,郝妈妈吓得努力将身子往后缩。
可她身后就是绑她用的木头桩子,她如今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这里,又有哪里可以让她躲呢?
“你敢?你这个小贼,小心我背后的东家找你算账!”
“好啊,我欢迎他随时来找我!”
风剑下手毫不留情,拿起一把盐巴就按在了郝妈妈的伤口处,郝妈妈疼的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身上的冷汗都疼出来了,只是一瞬间,仿佛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郝妈妈,不过是为了一个已经被赎身的女人,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姑娘被谁买走了,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郝妈妈疼的哆嗦着嘴唇,一双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风剑,如同看着一只魔鬼。
“我说,我说。”
“郝妈妈早这样识趣,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风剑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可惜,看的郝妈妈心里一阵后怕,想着万一自己硬抗着不说,只怕就不能全须全尾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