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噩梦过去多久了?我不知道,自从那以后就经常没日没夜的工作。
工作的内容和以前都不一样,不是卖奶茶,也不是卖身子,而是——
扮狗狗。
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那种扮狗狗。
是狗狗还是性奴隶?分不清。
工作很累,主人要我一直夹着尾巴,耳朵也不许摘。
不如说根本摘不下来。
耳朵好像长在头上了,还能传递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它好像真的,被拽了会很疼,被摸摸会很舒服,尾巴也是。
一开始是塞进屁股里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真的在身后长出来尾巴。
如今我分不清自己是狗狗还是…人。
主人经常不允许我说话,至少长的句子她听了是不高兴的。
不高兴的时候主人会打我,用鞭子,巴掌,或者是脚。
身下扣了贞操带,主人说我是喜欢滥交的坏狗狗。
我以前很坏吗,可能是吧。
不然也不会惹主人生气,也不会发生那件事——
想想就忍不住发抖,子宫里整个疼起来,那一幕仿佛历历在目。
偶尔也会做那样的噩梦,梦见主人特别生气的打我骂我,还用肉棒狠狠的贯穿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洞。
那样的主人表情真的好可怕,好像要把我撕成碎片。
是小黎对不起主人,小黎不会再让主人生气了。
主人应该是醒了,她的身体稍微抖了一下,这是主人醒来的征兆。
每次我都会比主人先醒一会,因为我有工作要做。
“主人。。早安~”我轻轻吻了主人一口,然后在她脸上舔了舔。
狗狗的工作之一就是要把主人叫醒。
做不好工作的狗狗是没用的狗狗,没用的狗狗会被丢掉。
主人对我特别好,她肯让我陪她一起睡。
所以狗狗得努力工作来回报主人!
轻轻拉开被子,看到了主人的脊尾。
只要往上面吹吹热气,最爱的肉棒就会露出来啦。
肚子是有点饿了,想吃主人的繁育液想的不得了。
嘻嘻,每天都有这个吃,小黎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狗!
入口一片熟悉的滚烫,鼻间口中尽是主人的味道。
那东西硬邦邦的,但又带点柔软的肉感,散发着闻起来好香的味道。
我用舌头轻巧地舔舐着它,它也轻微地抽送,挤压着我的唇舌。
用舌头轻挑了两下肉冠的底部,感受到明显的颤动,我格外开心。
嘻嘻,主人也被侍奉舒服了呢,这是不是代表我很优秀啊?
“嗯…”主人发出了低吟声,很开心地说道:“小黎越来越熟练了呢,我很开心哦?”
主人说话的时候,狗狗要看着主人的眼睛。
主人很美,她的红发散披着,好像一团赤焰一样散开;她的红眸微眯着,好像有烈火在里面燃烧。
她给人的感觉好像烈焰,极具侵略性,而我是她的奴,拜倒在她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伟力下。
我想我很喜欢主人,就像主人很喜欢我。
证据就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交配,但我渴望得到主人的宠幸。主人不喜欢干别人,但很喜欢肏我。
主人不让我想那些文雅的东西,她说我的脑子里只配装这些下流玩意儿。
她喜欢我念叨些脏话,每次我按照主人的意思来,用那些污言秽语叫床,她都很开心的样子。
所以我正按她的喜好来。
一边吮吸主人的大肉棒,一边下流地说着:“啾姆。。主人。。请把唔最爱的。。繁育液。。射出来。。”
我知道食物马上就来了,主人的肉棒越来越鼓胀,很快那美味的繁育液就来了!
随着主人一声低吟,口中之物顶在喉咙深处一阵颤抖,一大股热流喷射了出来,好像一大碗热粥,直把我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将主人的肉棒舔舐干净,我侧着身子伏在她怀里,心满意足的拥抱主人:“谢谢主人给我吃的,我爱主人。”
肚子里很鼓,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她是我和主人的孩子,是我们幸福的见证。
有这孩子在,主人对我的暴力减少了些,如今她在干我的时候不会直接把肉棒插进子宫里,如果想横冲直撞也只会在屁股那边施暴。
希望宝宝快点出生,这样我就能感受到更多主人的爱了!肉棒捅进子宫的感觉也没那么差嘛,为什么我以前那么讨厌呢?
“主人,等孩子出生以后,小黎想每天都被主人干。”
主人好像有点愣神,好半天才冲我笑了笑:“小黎以前可不这样。”
“那是小黎以前不懂事。。现在才知道主人的肉棒有多舒服,好久没插进子宫里面了,主人。。小黎好想被主人干,被主人弄得一塌糊涂。。。”我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颈窝:“小黎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被干坏了小黎也开心。”
光是想想主人的肉棒,我下面的嘴巴就已经流口水了。
“你个小色狗。”她抚了抚我的背,有点忍俊不禁:“今天家里来客人,到时候你先自己待会儿。”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尽管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在客人来了的时候还是乖乖在隔壁房间待着。
客厅里几个人坐在桌上,有叁个小女孩儿,还有一个觉醒者。
其中一个女孩儿和觉醒者应该是一起的。
剩下两个是什么人?来勾引主人的吗?
真讨厌……
可是我没资格去拦,再怎么受宠我也只是主人的狗狗而已,狗狗和人的地位不在一条线上,这是主人说的。
我只能在门缝里偷偷盯着那两个女孩,一个粉色头发,胸部发育的很好,比我至少大两圈。另一个白发带点英气,但一举一动间带着很强的媚意。两个人一看就都是那种妖艳贱货。
这时候主人冲我招了招手,还开口喊我。
“小黎,过来吧。”
听见她叫我,我立刻兴奋地扒开门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过去。
主人说狗狗不能走路,要用爬的。家里所有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所以一直以来都没因为爬着走路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