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龙湾,全市最昂贵的公寓楼,寸土寸金,也是最高权力象征。
从ktv到公寓,车程20分钟,宋斯年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怀里的陈烟更是惊魂未定,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他过于沉闷的喘息声吓退。
他的公寓在20层,开门动作粗暴,摔门摔得震天响。
屋里很黑,唯有落地窗散进的皎洁月光,如水般清澈。
陈烟被他暴力扔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她整个人陷下去,两手勉强撑起上半身,他紧随其后的压上来,单薄的衣服带着夜色的沁凉,冻得她缩了一下。
“怕我?”
他声线很奇怪,尾音轻飘飘的。
陈烟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很小声的回答,“不是。”
“被那猪摸得爽么?”
宋斯年沉眸,大手掐住她细细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掌心一点点收紧,眼神冰凉,“骚逼是不是流水了,等着他们排队来干?””嗯唔嗯“
她喉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小脸胀的紫红,窒息般的痛感,两脚乱蹬着,不断摇头挣扎。
他眼眶深红,蕴着嗜血的黑光,肉眼可见的亢奋起来,看她在身下垂死挣扎的样子,喉间干涩的厉害。
在那一瞬,他就是主宰她生死的神。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拼劲全力挣脱他的手,可所有挣扎皆是徒劳,他有心让她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仅存的神智慢慢被白光覆盖,她徘徊下悬崖边缘,纵身一跃便粉身碎骨。
“咳咳咳”
濒临死亡的界限,他终于放开了她。
陈烟死里逃生,残缺的空气窜进大脑,呼吸卡在半路,久久咽不下去。
她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全身忍不住抽搐,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冷静一点。”她气息不稳了。
宋斯年闻言轻笑,唇角弯起的幅度邪恶至极。
“把你留到现在才吃”
他温柔的摸了下她的脸,眸色深谙,“是最可笑的冷静。”
“——啊!”她尖叫起来。
衣裙布料的撕裂声紧随其后,白裙被人从底部撕烂,胸衣暴力扯开,白花花的奶肉在空中荡起水波。
袒露在他视线中的完美胴体,曲线分明,白皙光滑,在月光照耀下越发凸显清纯。
宋斯年脸色阴寒,用撕碎的布料绑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控死。
她害怕急了,剔透的泪珠不断滑过眼角,声音卡在喉间,出声的那瞬被他塞进小小的布料,堵的严严实实
是被他扯烂的内裤。
热吻落在她身上,明显带着惩罚的深意,他下口很重,肆意啃咬她每一寸肌肤,长舌温热,舔过细腰,吮她后腰敏感的软肉。
舌尖沾染湿热,一路往上含住乳尖,轻轻一撩,小肉粒情动的翘起。
宋斯年呼吸一沉,一手用力抓乳,埋头吸舔肉珠,齿间嘶摩下,小小的肉粒红肿充血,硬成娇艳的小果。
“奶子晃得好骚”
他声音完全变了调,不同于两人最初亲密时的云淡风轻,更区别于往后时不时出现的柔情软意。
轻蔑中透着嘲讽,每个字符都暗自咬着狠,直击她得灵魂深处。
他的前戏总让人欲罢不能,僵硬的身体在爱抚中逐渐软下来,越来越热,全身燃起迷人的娇粉色,诱敌深入的致命毒品。
“唔唔嗯唔”
她说不出话来,喉间不断溢出受困的小兽音。
宋斯年喘着粗气起身,单手脱下身上唯一的短T,他将全裸的小人翻过身,让她已跪姿背对着他。